萧韧熙、风祭夜和薛冰、福九等人一起被薛鸣凡给带到了小客厅。
这里一般都是薛鸣凡兄弟呆的地方,因为薛鼎天那边正在和薛朗等人说事,薛鸣凡也不想让他们知道几个孩子在打架的事,所以,便带到了小客厅。
此时薛鸣秀正在和三弟薛鸣儒下围棋,而薛鸣伟在围观,看薛鸣凡脸色阴沉的带着一群孩子进来,不由得抬起头看着他,好奇的问道:“老二,你怎么把他们都带进来了?”
薛鸣凡也不回答大哥的问题,而是面色严肃的转回头对一群孩子说道:“都给我站好!秀儿,把大小姐的包袱给我拿过来!”
“爹!”福九有点小委屈的幽幽喊了一声。
薛鸣凡没看福九,转身坐到椅中,反而看着萧韧熙和风祭夜说道:“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风祭夜立时恨恨的瞪着萧韧熙恶狠狠的告状:“萧韧熙要带福九私奔!”
“我没有!”萧韧熙瞬间反驳,瞪了一眼风祭夜,“我答应了老祖的要求就一定会做。私奔的话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我从来也没说过!”
“薛冰!你说!”薛鸣凡没好气的吼道,瞥了一眼打开的包裹,脸色就更是难看。
“他们两个要带小九私奔!为了阻止他们我就动手了!”薛冰的解释更简单。
“不是私奔!真的不是私奔!”福九看着爹爹,摇着手,晃着头,很是着急的解释道:“爹爹,你相信我,真的没有私奔!”
“那这个小包袱是什么?”薛鸣乾可不想吓到自己的小侄女,而是非常柔声细气的问道。
“那个,那个,”福九指着自己的小包裹有点为难,但是想了想,还是说出来比较好,便接着小声说道:“那个是我要给漂亮哥哥和狐狸眼的逃跑钱!”
“逃跑钱?”
这次不仅是薛鸣凡,就连萧韧熙、风祭夜和薛冰薛文等人都听的一头雾水。
“什么逃跑钱?”薛冰嘴最快,紧跟着问了一句。
袭月听的着急,便在旁边快速说道:“我哥和萧韧熙杀了幼诗,为了让他们赶紧逃跑,就给他们准备路上用的银子。”
“什么?”
这次连薛鸣秀他们也都吓了一跳,有点瞠目结舌的看向萧韧熙和风祭夜。
他们杀了幼诗?
风祭夜立时跳了起来,指着袭月大吼道:“风袭月!你是不是怕你哥死得不够快?这种脏水也敢往你哥身上泼?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两个杀了幼诗?幼诗是暴毙而亡的,你没听皇上的圣旨吗?”
袭月也立时不甘示弱的冲着风祭夜吼道:“不是你杀的,你和萧韧熙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萧韧熙把你骗了,你和他又合作什么的做了坏事,最后幼诗就死了?!这还不是说幼诗就是被你们两个杀了!”
萧韧熙看着风袭月简直是欲哭无泪,这话怎么就能听的差这么多,跑题也跑的太远点了。
风祭夜就没有那么好的修养了,本来因为萧韧熙把他愚弄了,就生了一肚子气,结果让袭月这么一搅合就更是火冒三丈,撸胳膊网袖子的就要过来,“风袭月,你过来,我好好和你谈谈!”
袭月一看哥哥的架势就知道这是要出手揍人,立时跑到福九身后,紧抓着福九的衣服,往后退,“哥,你别过来!有话你就说话,薛将军他们可都在呢!你可不能出手教训我!”
“我不教训你就坏了!你多大了?听话听前不听后的!
我和萧韧熙说的事也能是你瞎想的?再说,幼诗死的时候我和萧韧熙还离着十万八千里呢!而且,幼诗的讣告是皇上让太子亲自放出来的,怎么能和我们两个有关系?
就算不是这样,你脑子里是不是装的都是草!这是什么时候?三公主尸体未寒,皇上盛怒未消,你竟然敢没事找事的往你哥哥身上泼脏水,你是不是消停日子过太久,心里难受?以讹传讹的话是能害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枉费这么多年还让你跟着庄先生念书!那脑袋还不如外面的扫地老太太看的明白!你说,你该不该挨揍?”
袭月被风祭夜骂的直委屈,但是听起来,哥哥的话说的好像也很对。但是她也不知道事情是这样的啊,不由得就皱着小脸说道:“我怎么知道是这样的?那我还不是担心你,要不干嘛和福九还给你们准备银子!”
“有你这么担心的吗?”风祭夜还在怒吼,看来一时半会的是不会消气了。
福九看不下去了,立时伸着胳膊拦着风祭夜的说道:“你干嘛这么凶,袭月不也是为了你好?!枉费我还拿银子怕你们路上会饿死!因为你们,我都被爹冤枉说要私奔了!我不是也很委屈,但是也没骂人啊!”
风祭夜看着福九,被噎的一句话说不上来,哼的一声转过头,打算不和这些小女子一般纠缠,反正有理也是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