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
柳彦卿来到凤知秋身边,瞧了一眼他,两人脸上全是莫名。倒是席瑾溪带头先一步走进了那个个破洞。
“走吧,你们不是一直都在找他们吗?”
他似乎知道三人此刻身在何处。
柳彦卿默默地看着他的背后,这种掌控在别人手里的感觉实在让人不喜。若不是他是这里的守陵人,还自称是小柳的外公,柳彦卿早把他杀了!
他手握着星寒宝剑,寒冷的见光照在裤子上,泛着丝丝森冷。凤知秋站在他身边自然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的,那双握着星寒剑的手早已显现出了彦卿心内的愤懑。
凤知秋走过去,抓过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温柔的捏了捏。
“老人家,您到是说说,咱们现在身在何处?”
“呵呵,你们看那些是谁?”
席瑾溪也不回话,只是指着离三人百米之外的地方。那里有灯光,隐约的照出了四周一个个棺木。
这间石室里似乎还隐隐传来一阵阵低沉的抽泣,有小孩的,有年轻姑娘的,还有老人的。
很细碎,四周黑漆漆的只有那一块地方还亮着灯光。在这间石室里却是有些慎人了。
“哭什么哭?早让你个老不死的说了,你还就是不说!好了!现在带着大伙一起来了这么个鬼地方。老子看你们别想安全出去了!”
空气中传来一阵嘶哑的男人声音,似是可以压低了许多,可冥冥之中,似乎有些熟悉。
其他人的哭声似乎被蒙住了一般,很沉闷。独独这男子声音透着一股清晰。
凤知秋皱了皱眉,转头看了一眼那神秘兮兮的老头子,却见他也笑呵呵的注视着自己。凤知秋心内不禁有了一丝了然。他瞧了一眼他们此刻所站的位置,离那处灯光有些远,不出声的话别人似乎也发现不了。
大手一扬,将柳彦卿揽在怀里,昂首阔步朝那处灯光走去。
“小柳,这里莫不是上官家的古墓?”
“嗯,我也觉得,刚才说话那人的声音似乎是之前那个叫上官……上官什么来着?我给忘了!”
柳彦卿笑,“我,我也忘了!”
小柳说的那个男人估计是叛变了之后归顺了宁王的上官子嗣,可自己怎么没听娘亲听过这个男人?上官家的男丁除了二舅舅,这个男人又算是什么东西?
柳彦卿每每想到,都是因为这人,外公和其他人才会被宁王得手,心内就恨不得杀了他。
“……”凤知秋看他一脸不在乎的模样,心里顿时了然。也不去追问,拽着他一路朝那群人走去。
许是真的被困了很久了,也可能是两人内力深厚,反正竟然没人发现,有人过来了。倒是倒在灯光最省处的那个麻袋激动地滚了几下。
“老不死的,你动什么?我可告诉你,这上官家我可是毫不在乎的,只要帮王爷找到了续颜珠,他便封我为异性藩王。你们啊死了才干净!”那男人似是骂了几句还不解气,抬脚猛地踹了那个麻袋一下。
麻袋之中很快便传出一阵苍老的咳嗽声。
“咳咳,你!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一个妓子生的畜生,也像颠覆上官府?我告诉你,咳咳,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你这辈子都别想!还、还藩王?你以为宁王又能容得下你?”
“滚!我叫你骂!死到临头了还能叫嚣!”男人被他说得血气上涌,本是紫红的面上脸色更加深沉了几分。抬起脚便想踹上去。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阵劲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