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币往机器里投,摇动操纵杆,目标确定,用力拍键,机器爪坠落,连娃娃的毛都没碰到。
霍星:“……”
陈晚一点也不意外,继续投币,两次,三次,四次。
霍星看不下去了,“百抓百中?”
陈晚摸摸头,“生疏了,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多练练就好。”
霍星移开眼睛,看她继续摇爪子,陈晚半弯腰,臀部微微翘起,她今天穿了一条水粉色长裙,看不出臀的形状,但霍星知道,那里是多么的像果冻。
“yes!”陈晚兴奋,“小王八蛋,总算把你抓出来了。”
霍星定睛一看,还真是一只乌龟玩偶。
霍星好笑,“你抓娃娃的钱,都能买一打了。”
陈晚摇手,“买来的能有这个爽?”
霍星对她竖起拇指,问:“还想要哪个?”
陈晚:“你要帮我抓吗?”
霍星双手环腰,要笑不笑。
陈晚见不得他赤。裸裸的鄙视和挑衅,指着最难抓的大娃娃机,“我要那个。”
一只巨大的流氓兔。
霍星把手中的游戏币抛了抛,看了遍游戏说明,最后拿出四个币,把剩余的交给陈晚。
他简单利落地说了两个字:“看着。”
霍星神色严肃,认真做事的时候整个人都变得锋利,他目测距离,微调摇杆。
第一次没抓中。
霍星把最后两个币投进去,并没有做过多调整,保持原有位置,再次按键。
流氓兔被抓住了,升空了,摇摇晃晃,要松不松。分秒之间,陈晚抓住娃娃机,猛地推了两下,机器爪松开的瞬间,娃娃被晃动的力道震进了出口。
成功了。
陈晚打了个响指,“让你矫情!”
霍星:“……”
陈晚抱住流氓兔,几乎把她半边脸挡住,她露出眼睛,盯着霍星,眼神比流氓兔还流氓。冲他吹了声口哨,得意地扬长而去。
霍星望着她的背影失笑。
这女人,服气。
她精力旺盛又去投篮,非得拉着霍星比试。
“你真要比?”霍星挑高眉毛,“输了呢?”
陈晚上勾嘴角,在他耳边压低声音,“晚上任你拆。”
余音未消,她身上的香水味隐隐催。情。霍星上瘾,她偏不让他过瘾,滑肩溜走。
这种投篮机很费体力,以前都是和陈朝阳一起投一个篮筐,现在一个人玩,到第二局结束,她就没了力气。
陈晚手酸痛,不甘心地看霍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