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爷爷给她选的亲事,按说,她应该接受。可她一看见白公子,她就犹豫了。
这白公子和她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是正正经经努力生活的人。而白公子呢,一看就是那种花天酒地只知吃喝玩乐的那种人。
她看不惯白公子那嚣张的样子,白公子应该也不喜欢她这种类型。她能从白公子冷冷的眼神里看出来。
柳潇潇心里一直敬佩爷爷似的人。
她觉得。只有爷爷这样的人,才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在她心里,她对未来也是有期待的:她希望找到一个也会武术的男子,夫唱妇随,开个武馆,安度一生。
所以,这个满身绸缎满口抱怨的白公子,根本不是她理想中的人。他离她心中那个人,离了十万八千里。
去县城和去白家,是不一样的。
白家有钱,去了福州,遵从爷爷意愿,嫁给这个白公子,可能过的是锦衣玉食的生活。而去了县城,她们还得自己努力,有可能颠沛流离,最后还没过上她们想要的生活。
柳潇潇问秀秀:“你想去福州吗?”
秀秀看她:“姑娘,我想不想去福州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你想不想去福州。”
“反正姑娘,我是你的人,你走哪我跟哪。”
秀秀还跟了一句:“不过姑娘,老太爷给你选的姑爷,长得还挺好看的。”
晚上,白墨非晃进了萧青住的屋子:“萧青,你说的到了汴州,就将我的东西都还我的。”
他对自己的那些值钱的东西念念不忘。那些东西拿过来,他便没那么被动了。
萧青说:“柳姑娘还没答应咱们一起走呢。什么时候,柳姑娘答应和我们一起走了,我再把东西给你。”
白墨非冷笑着回自己房间去了。萧青不给他东西,其实在他预料之中。萧青就是要扣着他的东西,好叫他不能走掉。
就是现在柳姑娘同意跟他走了,他也未必会把东西给他。到时侯只怕又说,等柳姑娘到了白宅再说。
白墨非问银锁:“今天我说这粥能喝吗?你为什么拉我袖子,不准我再说?”
银锁说:“公子,你不觉得你那么说有些过分吗?这柳姑娘和秀秀每天都吃的粥。我去她们厨房看过,她们厨房什么都没有,只有米和菜。你得有些怜悯之心。”
白墨非说:“我怜悯她?谁来怜悯我?我要真娶了她,我这一生都毁了!”
银锁说:“我看这柳姑娘不错的。柳姑娘还会武功呢。柳姑娘长得也不难看,老太爷选中她,一定是有理由的。”
白墨非说:“她好看,有花惜影好看?我就喜欢花惜影。我要娶花惜影这样的绝色美人来。我怎么会娶她这么个男人婆?说话不温柔,还会武功?我是娶妻还是选护卫了?”
银锁也不再劝他。话说,公子问那粥能喝吗,他倒是觉得那粥挺好喝的,清香清香的,他喝了两大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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