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门已经在里面被上了锁,她根本就压不下去门把手儿。
“呜呜呜……容霆琛,你不能乱来,你放开晚歌!放开她!”
周婉在外面失控的吼着,可里面的人根本就一丝不为之所动!
发觉了周婉整个人都爬到了钢化玻璃上,容霆琛如同来自地狱的魔鬼一样,残忍的勾着没有一丝情感的嘴角。
伸出骨节分明的指腹,在郁晚歌心口处的那个结痂那里,欢快的打着圈圈。
“啧啧,小晚歌,给你母亲上演一场即视感超强的活~春~宫,怎么样?”
“呜呜……不要……求求你……呜呜……不要啊!”
郁晚歌声音颤抖的哀求着,她本来就生着病,这么突然的一开口,一下子声音就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猫咪一样带着倦怠的涟漪……
沉了一下眼皮,容霆琛无奈的摇晃着头儿,继而,又重现掀开了眼皮,将那鹰隼一样透着凌厉眸光的黑瞳,冷漠的落在了郁晚歌那白到一塌糊涂的小脸上。
在浴室门外嘶吼到声嘶力竭的周婉,在看见容霆琛突然从一旁拿出来一条皮鞭以后,整个人的身子又开始剧烈的颤抖着。
“不要……容霆琛,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对晚歌,不可以!”
“嘭、嘭、嘭!”
钢化玻璃被周婉砸的声声作响,可里面却没有一丝回应她的反应。
“啪!”
“唔……”
力道生猛的皮鞭,一下子就打在了郁晚歌白~皙的肌肤上面,顿时,一道醒目的痕迹,那样殷红的呈现在了男人晦暗的眸光中。
被这突然砸下的一皮鞭,郁晚歌的身子,立刻就疼痛的缩着身子,连同两个被悬吊的手,都疼得握紧成了拳头,踩着瓷砖地面上的脚趾,也都裹紧成了一团。
“唔……容霆琛,你……滚蛋!”
贝齿死死的咬紧着泛白的唇角,层层冷汗由她的额际,滑落到了脸颊和琼鼻处。
“还有力气骂我,很好!”
“啪!”
又是那粗重的皮鞭,就像是在鞭笞着犯了十恶不赦的罪人一样,冰冷的打在了郁晚歌的心口肌肤上。
过分沉重的力道碾压着她那留下丑陋疤痕的心口处,郁晚歌痛到胡乱的摇晃着头,将发丝都一大片的呼在了自己的脸上。
“啪!”
“唔……”
无法忍受的痛苦由郁晚歌的唇际溢出。
看着自己的女儿已经平白无故的受了十多次皮鞭的抽打,周婉在外面喊到嗓子都破了音。
“禽~兽啊!容霆琛,你放过我的晚歌,放过她啊!”
周婉不停地嘶声吼着,只要想到她的女儿受到了这么多不公平的待遇,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砰砰砰!”的又在钢化玻璃上面力道加重的砸着,却得不到里面给自己任何的回应。
“啪!”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