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个不简单?”
斯托丽娜小脸上的柳眉轻蹙,听到父亲的话后,望向远处的那个家伙。
瓦兰特点点头,目光显得有些深邃。喃喃道:“你看他的毫不在乎的表情,像是装出来的吗?”
小美女闻言一愣,瞧了半天摇摇头:“不像,那家伙好像根本知道自己多可笑。更听不出别人的嘲笑似的。”
“是嘛?”瓦兰特嘿嘿一笑,转头看看自己的女儿。之后摇摇头叹声道:“你们都不是他,所以你们不懂他!”
“我们不是他,所以我们不懂他?”斯托丽娜听到这话喃喃一声,陷入沉思。
“等你懂了他,就明白为什么了!”瓦兰特将金币抛向空中,之后啪的一声接住。之后不在理会自己的女儿,转身继续忙碌自己的事。
“只有懂了他才会明白!”斯托丽娜不相信自己的父亲会无缘无故说这话。她呆呆的看着脚下,许久直到感觉自己真的无法理解,才轻笑一声拿起托盘继续忙留起来。
“最近赫雷各种中到处都是修士,今天我们这也来了四五名修士。而且那群家伙给我的感觉很不好,一身冷冰冰的,跟个死人似的!”
坐在赫雷对面的金无聊的拄着下巴,叫一颗花生送入嘴中道。
“修士?”赫雷闻言目光闪动,不动声色道:“雷瑟公国可是中央王朝的势力范围。教廷不是从不插手吗?这回怎么了,难道公国就没有反应?”
“谁知道呢!”金无聊的看着窗外,喝了一口酒道:“我听手下人说,那群修士来时是城主特意接待的。想来是教廷与雷瑟沟通好了呗。”
“哦。。。。。。!”赫雷点点头,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可他心里却已经打起十二分注意。
修士,冷冰冰的。教廷追杀了他十几年,对于那群家伙的身份他再清楚不过。
惩戒殿来斯坦托尔,他可不会傻了吧唧的认为那群活死人是旅游来了。不用问,这群不死心的家伙是来找自己的。
赫雷一下子陷入沉思之中。他有些慌张,但更多的是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
逃亡,继续跑?赫雷显然不愿意。自己在斯坦托尔隐姓埋名住了一年,这是他这辈子最为幸福的时光。他可不愿意再过那种犹如丧家之犬的日子。
可不走,完全让那群混蛋抓住怎么办?
他抬头看看对面的金。想要将自己的麻烦告诉对方又有些犹豫。
他相信金跟自己的友情。这无关时间长短,只因为金的性格以及自己的观察。
可他同样清楚,自己的事那是天大的麻烦。他不忍拖累对方。要知道,金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朋友。
“喂。。。。。喂。。。。。。你干嘛呢?”
金的声音将他唤醒,他揉了揉太阳穴装作有些喝多的样子。摆摆手道:“不行了,喝的有点多。你继续吧,我回去睡了!”
说着他站起身准备离开。金呆呆的看着他,感觉对面这家伙反应有些怪异。他点点头目送赫雷走出酒吧。
透过窗子,看这那个混蛋一摇三晃仿佛木偶似的走在街上。金的眉头越来蹙的越紧。
“你们呆在这,我出去一趟!”金腾的一声站起身,对手下的兄弟吩咐一声,急忙追了出去。
深夜中的斯坦托尔分外的情景。也许这个时候也只有那些酒馆才能听到喧闹声。
走在空荡荡,赫雷感觉自己的内心也是空落落的。挪动着厚重的盔甲,再加上酒精的原因。额头上隐隐有汗水留下来。
那汗水顺着面颊,在经过他的颈部,直到流进胸甲里面。
“没准我还真得离开这里!”赫雷无奈的摇摇头,转过一个街角眼看就要到了自己的住处。
就在这时,忽然一只手从后面一把拍在他的肩头。就在他一愣神时。
身后的金喃喃道:“你这家伙一定有事瞒着我?”
“金?”赫雷意外的转身看向金。
后者歪着脑袋双手环胸。脸上的表情很严肃,眉宇间带着一丝无奈或是说是失望。
“你怎么追来了?你那些小弟呢?”赫雷心虚的躲开金的目光,故意岔开话问道。
后者看着他不自然的表情。冷笑一声:“我问你话呢!当我兄弟就别躲躲藏藏。说,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扯淡,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赫雷眼看对面不上当,做出一副很轻松的样子,笑骂道。
“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