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
膈应……
那些让杜归难受的情绪,全都是这未知存在和青铜鼎带来的。
偏偏。
此刻现在杜归骑着贾队长,在水中游荡。
碰到水,就让他没法坦然面对。
“不行,我得保持冷静。”
一咬牙。
杜归把那艘纸船给召唤了出来。
上了船。
没有再身处水中,才使得杜归的情绪稳定了许多。
一个个陪葬者,还有抬棺鬼冒了出来。
杜归牵着贾队长,冷冷看着那口巨鼎。
整个人努力保持冷静。
他开始绞尽脑汁的去思考。
“我不需要怕它。”
“我可以随时离开,而且这口鼎似乎镇压着那个神秘的存在。”
“它没空搭理我。”
“可这玩意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怎么感觉,它好像克制我?”
水域是源头的一个投影。
不存在现实之中。
只有源头才可以看到。
墓主人镇压源头,却又是源头的一部分。
这片水域不是河流,也就没有通道的说法。
本能告诉杜归,自己已经身处潭州的源头之中。
可在这源头里。
为什么会存在一口巨大的青铜鼎。
那青铜鼎还镇压着什么。
偏偏,不管是青铜鼎还是那个被镇压的存在,都不是墓主人。
杜归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念头。
“潭州是九州,安州也是九州。”
“如果说,这东西位于源头之中,那为什么安州没有?”
杜归不知道,青铜鼎和镇压的东西,是不是九州都有。
但起码安州是没有的。
不然,早被他强占了。
如果说,其他州都有,那安州也应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