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歌德看着他弟的脸和鼻子,越看越废物:“养虎为患,就把他牙拔了、爪子磨平,让他无法为患。现在跳的越厉害,到时反差越强烈。”
又一个大叔说话:“话虽如此。但你原计划墨国公熬不下去就会乖乖服软。”
实际上大家都知道的,墨国公熬的挺好,一点儿软的意思都没有。
相反,赛家虽然让大家看到墨国公的残酷、残暴、残忍,同时赛家也被人当笑话看了。还是自己主导请人看的笑话。
又一个大爷说话:“等老祖宗突破,随手就能捏死那小畜生。”
所以赛大公子就别折腾了,没那本事就乖乖吃着等着。
奴隶们进来上酒菜,几个美貌的女奴被拉住,在宴会厅没关系,随便过把瘾也好。
赛尔文是有个女奴主动投怀送抱,但不是他喜欢的类型,随手推一边。
没人勾引赛歌德,甚至有人私下里说,等赛歌德做了主君,美人们将失去一条富贵路。
赛歌德吃着醇厚的稷谷酒,阴冷应战:“老祖宗一直希望子孙后代有出息。控制墨国公,可以牵制朝廷。最想杀墨国公的是朝廷,所以我传下话,朝廷那些高手现在应该已经到了青马酒店。”
好些人还在生气,说谁没出息?朝廷那个高手黄三健都死了,哼。
赛尔文说道:“若是墨国公还能胜出,损失的不是我们的人。”
赛歌德点头:“所以我们等着去救人,再等着老祖宗。”
众人一齐看向西南边,南楼传来一阵狂笑声,夹杂着少年的惨叫与求饶。
赛尔文回头问赛歌德:“若是墨国公还不肯送回赛歌玛怎么办?他毕竟是你弟弟。”
赛歌德阴冷的应道:“三弟伤了哪里我在身上砍几刀,三弟若是饿瘦了我就饿的比他还瘦。再让墨国公加倍偿还。”
“啊!”北楼又一阵尖叫,叫破这黑暗的夜。
今夜特别黑,夜黑风高好杀人。
青马酒店后边独院,高手足足围了三层,赛家高手又在外面加了一层。
院内淡淡的血腥味,古枫树下点着一盏灯,照得夜更黑。
屋里点了两盏灯,煮了一壶茶。中间地上坐着十来个人,中间还摆了一盘棋。
庄上弦坐在一边,俞悦坐在他身旁,后边还有咸晏、咸清等。
对面坐着三个高手,一个膝上放着刀,一个手边放着剑,一个满脸大胡子急着要杀人。
他们三个便是黄三健手下剩余的三个四层高手,今夜来杀庄上弦;然而庄上弦坐在这里,他们就只有坐下。
过了一阵,茶终于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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