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秀目微变,走上前去,朝冯县令悄悄说了几句。
冯县令听完一愣。
“来人,将朱公子的首级提上来。”
“是。”
一名衙役应了一身后,来到演武场,将朱文龙的首级提到了堂前。
冯县令招呼众人上前观看。
这哪里是朱文龙,完全是另外一人。
李凡走上前去,就那片人软皮面具呈给了冯县令。
真相已经明朗,今天上场朱文龙是假的。
冯县令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啪。”
一巴掌拍在了木桌上。
“朱成武,你怎么解释。”
“没错,这只是府上的一个家奴而已。”
朱成武脸色铁青,面目狰狞的说道。
“朱顾数载恩怨,已惊动圣上,特准本县主持公道,化解这场仇怨。你竟欺瞒作假,是何居心。”
冯县令脸色一沉,怒问到。
听他一问,朱成武脸上竟然显出一丝神伤,忽地转化为一丝愤怒。
“丧子之痛,你以为能化解的了吗,隐忍十余载,谁知道我的伤痛”。
说道激动处,朱成武身子颤抖着,竟然鬼哭狼嚎的大哭起来。
见此情景,场上众人一时默不做声,不知如何是好。
半个时辰后,朱成武停止了哽咽,拿一布巾擦拭着眼睛。
如月走上前去,朱唇亲启。
“既然你重提旧事,那妾身就当着众位将其中原委说了吧。
“不错,朱文豹却是在狱中服食了我家老爷调配的药膳而死。
这是圣上的口谕。
朱文豹犯下的罪行,足可以千刀万刮,诛连九族。
押入天牢的当天晚上,我家老爷联合众位朝臣,挡下要了要前去查抄朱家的御林军,并连夜面见圣上,苦苦求情。
看在你们朱家当年尽力牵成我朝和大燕国互不侵犯的契约的功劳上。
圣上权衡利弊,才撤回了旨意,传下口谕,一碗药膳,让朱文豹一人服刑,保全朱家。
事后,你非但不领情,反而将这笔仇怨记在我们身上,联合当朝太师,诬陷我夫君。
圣上听信馋言,革去他一品御医的官职,扁为庶民。
第二年,你们差人找上门来,将我夫君打成重伤,并放下话来,十年之后的今天由小辈进行一场比武,以了却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