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茹茵背靠着他哪能睡的着,低头瞧了一眼手中的布料,欲哭无泪,什么时候这衣服竟这么脆了…
到了傍晚蒋茹茵醒过来的时候,太子已经走了,她也是后来撑不住了迷迷糊糊的睡过去的。
起来到窗边,屋外的天有些暗,起了风看似要下雨。
青秋端了凉茶过来,“殿下刚走没多久。”
蒋茹茵在窗边站了一会,喝过一杯凉茶,人醒了不少,回头问她,“蒋家那怎么样了。”
“大少爷成亲的日子就在八月,如今临安城说起这事的人不少,还有,同喜那前两日拦下的信。”说到后半句的时候青秋顿了顿,把下午刚刚送过来的信交给蒋茹茵。
蒋茹茵拿在手中,蒋家嫡长孙成亲的消息六王府中的那位怎么会不知道,知道又怎么会不有所动作,这是她和太子妃求情之后的第二封信了,六世子府的日子究竟有多难过,需要她如此频繁的在大哥身上找安慰。
“既然婚事将近,把贺礼准备一下,先把东西送过去吧。”蒋茹茵将信放在了桌子上,青秋取过和之前的那封都放在了一块保存起来…
入夜后苏谦阳过来了。
也是年轻气盛着,两回过后蒋茹茵是懒懒的不想动弹,倒是苏谦阳有几分意犹未尽,蒋茹茵趴在枕上,苏谦阳微侧着身子望着她绯红的脸,一手慢慢的抚上她的肩头。
经过这近半年的相处,蒋茹茵也是摸透了他这床上的习惯,清楚他还不想睡呢,翻身靠近了他,报复似的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臂上。
苏谦阳笑着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将她的腰搂向自己,提脚分开了她的双腿。
蒋茹茵不甘的张了张口,苏谦阳笑出了声,“属狗的?”
蒋茹茵哼哼了一声,“属猫的。”
话音刚落,伴随着他的动作,随之带上的就是她的呻吟声…
八月二十四这天,蒋家大喜事,蒋家嫡长孙成亲。
前来道喜的客人很多,蒋茹茵是在拜堂之前才到的,在后院和蒋夫人聊了一会,又去过新房看了这位新大嫂,晚宴之后,蒋茹茵回了太子府。
吃过青秋拿来的药丸,蒋茹茵早早的睡下了,并没有要等太子过来的意思,这几个月,府里侍寝的安排都是按照最容易受孕的日子来的,太子成亲四年,仅有一子,也是该急了。
八月至低,天气凉快了一些,临安城的早秋气息来的特别,但距离临安城一百多里远的秦河地带,却已经接连下了半月的暴雨,不像是要停。
太子奉命去了秦河,早就在那的还有顾家的大少爷以及几个当初支持修缮秦河的官员。
这场雨来的突然来的猛,一直下到了九月初才停,亏得当初顾家大少爷请旨修缮秦河,不仅保住了秦河附近的村子没被淹没,还保住了大部分的农田,减少了损失。
回朝之后,皇上对顾家大少爷多加赞赏,升了官又得了赏赐,好不风光。
九月中秋宴,宫中喜庆,边关告急。
蛰伏了六年的北图再度来犯,紧靠北图的阳关衡关两地告急。
皇上召集了各个大臣商议此事,临安城的大街小巷皆流传起了又要打仗了的消息。
太子府内,这消息在下人之中被传着,北图和大今已经停战六年了,如今这般大举来犯,虽然是打不到临安城,但对习惯平宁日子的百姓来说,多少还是有些影响。
一早去瑶花阁请安,就是太子妃也提起了这件事。
“边关战事紧迫,我等在临安也帮不上什么忙,本宫思量一下,也唯有捐些钱财为阳关和衡关的百姓尽一份绵薄之力。”太子妃看着众人说道。
“此等善事,娘娘吩咐便是。”几位良人都是这么说的,太子妃看向张沁和蒋茹茵,张沁无所谓,蒋茹茵更是无所谓了,就是捐点银子的事,遂笑道,“娘娘带个头,咱们跟着便是了。”
太子妃笑着,“宫中皇后娘娘也是这么提议的,各宫妃子不论多少都算是尽了一份心,三日后你们派人把册子送来,本宫这里登记了一块送去皇宫,算是咱们太子府的一点心意。”送多送少也没有个定数,不必开诚布公,所以太子妃也没打算当下就让她们表态出多少。
听太子妃这么说,其中几个的神情稍稍松懈了一些,坐在左侧的秦良人看着对面的紧咬着嘴唇的金良人,关切道,“金良人你没事吧,我怎么瞧着你脸色这么不对劲。”
被点到名字的金良人即刻抬起头来,见众人都看向了她,有些拘谨,忙摇头,刚要开口说话呢,出口的声音却变成了干呕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