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是不知,心里为何存着些许甜意来。
这几日便是瞧不见他,都觉得心里慌了跟什么似的,现在瞧见了,却又不想理睬。
这登徒子,怕是爬姑娘的闺房都爬惯了!
“瞧你板着脸跟个什么一般。”
容瑾瞧了她一眼,却只是笑了笑,说到:“我倒是两天没瞧见你,你便是闹开了这么大的事儿,若不是我一直跟在你后头给你扫尾,说不定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子的烂摊子了。”
许华浓心里一跳,却并没有说话。
她也知道这几天的事儿闹得够大,不过她自己没有那般善后的本事,就一直咬着牙当自己没存在。
幸而容瑾再给她扫尾。
可是嘴上却又不饶人的:“侯爷说的是什么话?可是侯爷亲手将小女逼迫至此的,若不是侯爷,小女现在早便是在许家混的风生水起了。”
容瑾瞧了一眼许华浓,突然笑了笑:“在你们许家如何风生水起也没有甚么用处了。”
一听这话,许华浓心里一跳,禁不住抬头瞧着他,竟是猜测到了什么。
容瑾却是自顾自的说到:“我倒是真小瞧了你,原本只觉着你有点用处,却没想到还有这般本事,杨家的姑娘都快被你逼疯了,现在正在要死要活的寻死呢,虽说明面上没什么,但是杨家一片乱。”
这话说的许华浓心里莫名的发堵。
她便是有点作用吗?
顿了顿,容瑾笑道:“这件事情我会帮你善后的,杨家的任何一点报复,都落不到你的身上。”
许华浓心里不知噙着什么心思,嘴巴就像是不受控制般说到:“那杨家姑娘可是你未来的正妻,你便是这般狠心对待她?那张脸可是毁了,虽说她没有个甚么好德行,但是好歹也是一个姑娘家,日后怕是也不能嫁的良人——”
正是说着的时候,却是突然脚心一痛,许华浓低呼一声,就看见,竟是容瑾用手骨用力点了一下她的脚心。
“脚心发凉,骨骼虚弱,短命之相,有空惦记别人,还不如瞧一瞧自己。”
说着,容瑾随手丢给许华浓一个瓷瓶:“三日一颗,切莫断了。”
许华浓抓着那瓷瓶,就觉着原本冰凉的脚底竟是火烧火燎起来,好似是有人在拿手攒着一般。
容瑾来的无声,走得也无息,唯独许华浓抓着那瓷瓶,小心的倒出来了一个小圆球,火红色的,也没有仔细分辨,便是囫囵的吞了下去。
倒是有些苦。
呆泄了片刻,又是将那瓷瓶小心的放在了自己的枕头边儿上,又觉着不保险,便是将它小心的抓在手心里,折腾了半天,又是沉沉的睡去。
第二日一大早,许华浓便是早早的起了身子。
今儿是回去的日子了。
却是不成想,她拾掇好了自己,一出门,就是瞧见了许华清等在门口。
许华清竟是等在她的门口,等到她出来?
看来昨日给许华清的震撼不小呢,她今儿竟是主动来跟许华浓示好了。
不过许华浓并没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