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总是这样漫不经心的打马而过,悲喜无常,那些陈旧泛黄的画纸上是那个少年的身影始终这样的挥之不去。只是那个惊艳时光少年刘信然为什么你还是那样的不屑一顾,时光荏苒,那些刻骨铭心的爱恋终化作云烟,情与爱,也许命中注定,如同我们的青春,不期而遇,却又是无疾而终,如秋叶之静美。
“好了,同学们,今天我们开始接触速写,过几天去外面写生。”栗微柯依旧是那样悠闲的在客厅里闲逛,一大群少年低头用手机百度,而我们故事里的主角,烟花和刘信然在玉小烟和苏洛的旁边。
“要领,注意线条不要死板,视觉效果要有张力,人物瞬间表情,人物注意衣角皱折处理和精画,动作可以稍夸张,脸部可以先不画,而不是头不画。20分钟一幅,今天你们先画10张,玉小烟你坐前面去好了。”栗微柯波澜不惊的说着,眼光依旧是玉小烟这个小萝莉。
“老师,线条怎么去适当放缩和扩张,以及实物与实物的现实感。”刘信然有些疑惑的问栗微柯。
“o(n_n)o哈哈,你问你媳妇啦,我去打游戏啦。”然后是客厅里的叹息声,烟花脸色微红,羞涩的对望刘信然。
客厅里寂静开来,苏洛漠然的看着玉小烟,若隐若现的坏笑,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烟花小声的在刘信然身边讲解,而刘信然突如其来的一个吻,以至于烟花总是小心翼翼的与刘信然说话。
时光总是如此的单调,如抓在手里的沙,无论是放开hi啊是抓住都会所剩无几,重复而又单调的追求艺术的道路,仿佛高考便是为了让我们学会不择手段,如果我不择手段的去爱你。
在教室里苏洛和玉小烟如若敌人一样的打死不相往来,苏洛总是不知疲倦的勾搭她,而玉小烟终是一幅爱理不理的样子。烟花始终不明白玉小烟这个小萝莉为何与苏洛为何在大庭广众之下如若敌人,只是她总被刘信然死皮赖脸的宠在身旁,美名其曰说是不离不弃,只是没事就是拉手强吻。
好像是如胶似漆,刘信然总是如臭臭泥一样的缠着烟花,烟花是爱他拿他没办法,经常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在刘信然的怀里问道:刘信然,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刘信然总是一幅一脸无辜的样子,问烟花,是不是她把自己当成什么小猫小狗了。
只是或是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或许这样她才忍受得了他天天的痴缠,最让她觉得温暖的是他和她明明是住在自己的隔壁,仅仅是一堵墙,这家伙却偏偏打电话就为了说一句,早安,晚安1,起床,睡觉什么的。
烟花总是喜欢在刘信然面前得瑟,只是考试不怎么好的时候会如小孩子一样的撒娇,在刘信然的怀里毫无理由的撒娇。刘信然的肩膀上,永远靠着的是她的小脑袋。他也总是那样肉麻的话,虽然她表面说着讨厌,可心里却总是高兴的不得了。总是不情愿的告诉他,我想你了。
每一个签名,每一个说说都是因为他而改动,她常常说:刘信然,我真是被你爱得毫无办法。
郊外,一条幽静的河边,河岸宽阔,碧绿的青草在地上吵闹,远离了城市的繁华与热闹,太阳慵懒的在一边。阴沉沉的天气微风有信,河岸对面高楼林立,层次不齐,宁静而繁华,落了叶的乔木在对岸形影单只。
“各位可爱的帅哥,美女们找个位子吧,然后开始写生,对面的静物素描加速写,前半个小时观察,后面的三个半小时交六张给我,玉小烟你和我在一起啦。”栗微柯笑嘻嘻的笑着。
那些少年哀怨着,只是不得不去照做,虽然这个栗微柯说话衣服及其慵懒不靠谱的样子,但教学质量和风格却是天马行空一般,和别的画室一比,才知道自己果然选对了,优越感无限蔓延。
寂静而喧哗的河边,一大群少年在河边专注而又执着的画着对面的风景。而栗微柯和玉小烟在一旁,一个是悠闲而玩着游戏的栗微柯,脸上是少有的得意,右手在方向键上飞快的跳着《水仙》。一曲听得玉小烟无奈的摇头。
一米的画板在玉小烟面前似是听话的孩子,身边搁置的五花八门的颜色和铅笔,在栗微柯和玉小烟一小之间,玉小烟双手拿着不同的铅笔,双手在宣纸上飞快的游走,画架也经不住的摇曳,在一刹那的时间里,线条交错,便描出了对面的景象。
栗微柯浅浅一笑,看着刘信然和烟花有持续性的你侬我侬,不觉摇头,而苏洛,却在一旁沉闷,极度的不合群,而玉小烟正聚精会神的上色,站在画架前,凝眸仔细的打量前方的一切,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眼睛里浮现开来。
玉走金飞,刘信然和烟花也是亲密无间,冬雪纷纷又是一年,而苏洛却是和玉小烟却如生死隔断一样。在云枫这座城市里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细雪,所有的一切被白色所掩埋,只是那些人依旧在路上彳亍
“刘信然,我手好冷。”烟花哆嗦的看着身旁搂着她腰的刘信然,双眼迷离的打量前方的画室。
刘信然默默地牵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口袋里,神色惶恐而又害羞的说:胸口是最贴近心脏的地方,你靠在我怀里就不冷啦。
“讨厌人!”烟花无可奈何的说着,意料之中的被他搂在怀里,他身上的温度,两个人的心跳心律不齐。呼吸急促的如同呼吸困难一样,她的小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帽子,围巾将她捂得严严实实。一双小眼睛打量这冰雪苍茫的城市。
单调的日子还在继续,刘信然与烟花白天在教室里也时常是安静的凝望着对方发呆,当烟花睡着的时候刘信然总是安静的趴在一旁,有时候就会情不自禁的去吻醒她,忍不住的想笑。
烟花总是很专注的望向刘信然的眼睛,想要弄明白,自己心里i那一片柔软起来的地方是不是因为他。只是刘信然依旧是像往常一样不理会她的逗弄。
很多时候,一些事情渐渐的发展不由我们预料的那样。
第二年,高三的序幕拉起,所有的美术生开始选择了全天的进修美术,上午素描,下午速写,晚上水粉。重复不断单调而生活,而刘信然便是双宿双飞,而玉小烟还是那样被苏洛偏执的爱着,没有任何理由,没有任何争吵,甚至连手都没有牵过吧,她总是对他冷冰冰的,而他却是一厢的守候。
别人都羡慕苏洛对于玉小烟这样偏执而又近乎强迫症的喜欢,只是在玉小烟的眼里只有一如既往的空洞和麻木,她总是凝视,眼里却总是那样迷离。
在她的画纸上是一个浅色的世界和一个少年的侧脸,在画室里,即使是水粉,她也只是添黑白两色,最多两者结合的灰色,永远是那样分明的单调,虽然苏洛很宠溺她,鞍前马后,可玉小烟却是一个笑脸都没有给过。
并且他对苏洛的话语很少,一两个字,永远是那样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