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应该没有公交车了吧!”
“我可以打一辆车子回去,今天……谢谢你!”
“等等……还是先处理一下伤口再走吧!”
她身体不禁顿住,眼睛闪着几丝感激的光看了他一眼。
“不……不用了,我回家以后,自己处理就好了!”
“不要误会,我只是不想节外生枝,免得明天那种三流的报纸上,又有什么不好的新闻登出来!”
“不会的……我不会这么做的……真的!你要相信我!”
她听见他的话,怕他误解了自己急急的摆着手。
“我可不敢相信你的话!还有,事情是我朋友惹出来的,所以我不想给人留下话柄。”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一而再的对她心软。总之,竟然让他第一次产生了一种,想要好好保护一个女人的冲动!
也许是因为看到她眼神中的那种无助,才会牵动了他心底深处的那根弦。在她的身上仿佛看到了自己小时候,眼神也常常会同样的无助和害怕。
“泽,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看到他载着楚翘翘又回来了,阿标满脸不解的神情。
“没什么的阿标,我只是……回来帮她处理一下伤口。”
“哦……那几个小子刚刚被我教训了一顿,都回去了。我现在要出去吃饭了,对了,要不要帮你带点什么东西回来?”
“不用管我,回头我自己会解决,你去吧!”
他说完便拉着她的手臂,走到了一张沙发上坐下,然后转身到一张桌子上面拿来了一个医药箱。
打开医药箱,拿出棉棒和消毒水帮她擦着额头上的血迹。她微微蹙了一下眉毛,眼睛开始打量起这个房间。
这里的空间很大,好像是一个仓库之类的。中间放着好几辆机车,四周有健身用的沙袋和哑铃。
她坐着的沙发前面是一张矮桌,上面放着一台笔记本。沙发的后面是一张双层的木床,床上铺着蓝白色的格子床单。
他帮她处理好了额头上的伤口,又帮她贴了个OK绷。然后弯下腰准备脱她脚上的鞋子,惊得楚翘翘不禁把脚往后一缩。
“你……你要做什么?”
“我还能做什么?只是想帮你看一下脚有没有什么事?你以为我愿意自找麻烦吗?如果不是你写什么烂新闻,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恩泽没有好气的说着,他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不对了,为什么要对她一而再的多管闲事!
“哦……”她不好意思的轻轻应了一声,看他帮自己脱掉鞋子。脚已经肿的好像个面包了,还伴着丝丝火辣辣的酸疼。
“我帮你用跌打酒揉一揉,待会儿可能会有些疼,你尽量忍住!”
他对她说完,便倒在手心里一些跌打酒,在她肿胀的脚腕处轻轻揉着。
“咝咝……哦……”
楚翘翘虽然极力的忍着,可是还是禁不住发出了一些吸气声。
过了几分钟他停止了动作,“这几天尽量注意,不要让这只脚太过用力。”然后他收拾好医药箱,走到角落里的洗手间去洗手。
她试着站起身慢慢走了几步,还真的不太痛了,被跌打酒揉过的脚腕还带着丝丝的凉气。
沿着沙发走到了后面的床边,看见双层床上边的床上有个什么东西被床单盖住。不禁奇怪的走过去,盯着仔细的看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