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延裕与秀宁一脸喜悦欣赏着长安城的花灯时,忽然前面人群顿时惊叫起来,只见一匹受了惊的骏马,疯狂的在人群中奔跑,让人震惊的是这匹马上竟然还坐着一个姑娘。
受惊的马,瞬间就从延裕身边奔过,眼看着这姑娘就要摔落下来的时候,延裕赶紧上前追去,未等延裕追上前去,只见一个似乎熟悉的身影,忽然一跃而起,牢牢的抓住了缰绳,将马给拦截了下来。
延裕也没有看清楚那个熟悉的人影是谁,因为担忧着尚在人群中的秀宁,因此便赶紧回头去找秀宁。
话说这个熟悉的身影正是秦琼无疑,就当秦琼与几个一同前来押送皇岗的兄弟们,随处走走看看的时候,忽然瞧见一匹受惊的马奔了过来,秦琼赶紧一跃而起,将马给牢牢的控制了。
只见这马匹上竟然坐着一个姑娘,瞧着姑娘惊慌失措的样子,秦琼控制住马后,便说道:“姑娘,下一次可不要在人群中骑马了,这样很不安全。”
这姑娘拍着胸脯,喘了口气,惊魂未定的说道:“多谢恩人相救,不然我就要从马背上摔下来,给摔死了。”
秦琼笑了笑说道:“姑娘说的有些严重了,摔下来可不一定会摔死。”
这姑娘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当即狠狠的踢了一脚马腹,咬牙切齿的说道:“哼,你个畜牲差点撞到人知道不。”
秦琼以为这姑娘要训斥这匹马差点摔伤了自己,谁知道这姑娘竟然心地善良,担心马匹撞到别人,心里不由得对眼前这姑娘高看了一眼。
秦琼拱手向着姑娘告别而去,尽管这姑娘不停的表示要感谢秦琼,但都被秦琼给拒绝了。
就在秦琼走出没有多远的时候,身旁的巷子里忽然传出一声声女人的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只听那女人苦苦哀求道:“大爷,你放了我吧。”
秦琼走过去一看,竟然是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人正调戏着一个出落得水精灵的姑娘。只见这中年男子,淫笑着上下其手,可怜那姑娘的裙裤,已经被此人给撕扯到了一边,唯独剩下一个短短的亵裤。
姑娘生的娇小玲珑,一双手使劲的拍打着这中年男子的胸膛,不过却无济于事,这时候,这中年男子身边的仆人,一把手将姑娘的手紧紧的摁倒在墙上。
秦琼乃正义之士,最是见不得这种侮辱妇女之事,尤其是见不得这种调戏良家妇女之人,也因此秦琼当即拨开人群,冲了上去。
只见秦琼走到这人眼前,大声喊道:“你等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调戏良家妇女,实在是胆大包天,快快放开这姑娘。”
这肥胖的中年人忽然听见有人给冒了出来,吓了一跳,松开抓在姑娘山峰的上手,一脸鄙夷的看着走过来的秦琼说道:“小子,胆敢阻挠大爷办事,你可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秦琼冷笑一声说道:“在这皇城之下,你竟然调戏良家妇女,你视大隋律为何物,难道就不怕律法制裁与你吗?”
闻听秦琼竟然说出这种话,那中年男子当即捧腹大笑起来,身边一名仆人模样的男子不以为意的说道:“小子,你可知道我们老爷的名号。”
不等秦琼说话,身旁一个老大叔就缓缓说道:“小伙子,此人乃是宇文惠及,他的兄长乃是尚书左仆射宇文述,此人可是长安城一霸,欺男霸女,调戏良家妇女是经常的事,官府都管不了,你还是赶紧走吧,不然待会儿你肯定走不了了。”
闻听此话,秦琼有些郁闷,自己此番前来那可是有公事的,不能惹出祸端来,不过看着那姑娘梨花带雨的受辱样,秦琼又不能不管这件事情。
这时候,秦琼理了理自己情绪,拱手说道:“宇文大人贵为朝廷勋贵家人,应当洁身自好,这种在大街上调戏良家妇女的事情,只会败坏宇文家的门风。”
宇文惠及并没有因为秦琼这番话,流露出任何忏悔之情,只见宇文惠及冷笑一声说道:“小子,你最好现在就给大爷我跪下磕几个响头,老爷我心情好的话,说不定会放过你。”
秦琼盯着宇文惠及缓缓说道:“如果在下磕几个响头,宇文大人就放过这姑娘的话,那也不是不可以。”
宇文惠及嘴角微微上扬,轻蔑的看着秦琼说道:“如果你磕了头,老夫自然会放过这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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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琼听见宇文惠及这番话,便拱手对着周遭围观百姓们说道:“各位乡亲父老,今日这位大人当街调戏良家妇女,现在这位老爷说只要我跪下磕三个响头,他就会放了这个姑娘,现在秦某希望大家做个见证。”
秦琼话一说完,没有理会身边兄弟的劝诫,双膝着地跪了下去,沉着冷静的,不卑不亢的给宇文惠及行了磕了三个响头。
待得秦琼将头磕完以后,便麻利的站了起来说道:“在下已经磕完三个响头了,宇文大人是不是该遵守承诺,放了这个姑娘。”
宇文惠及听见秦琼这番话,当即鄙视的看着秦琼,嬉笑着说道:“你难道不知道,你宇文大爷我说话从来都不算话吗?”
宇文惠及这番话一说完,身边的下人纷纷大笑起来,秦琼有些生气的说道:“你竟如此卑鄙无耻。”
宇文惠及丝毫也不否认自己的卑鄙无耻,看着秦琼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便嘲讽着说道:“就你个愣头青,田舍翁,也想做这种英雄救美的事情,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宇文惠及是什么人,告诉你,今日你打扰了老爷办事,休想全身而退。”
宇文惠及话一说完,手下这十几个手持棍棒的仆人就向着秦琼冲了过去,秦琼原本是不想在长安城惹事儿的,可有时候,你越不想惹事,这事儿他却偏偏找你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