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湾的毛建平,你知道吗?”我问着。
“一个湾的,我怎么能不知道?!”**回答着,继续大口抽烟。
我也认为这话问的很臭,没有什么水平,但是,我必须这么的问,这**好像不好对付。
“那你能说说他的情况吗?”我说着。
“他有什么情况,一个牛经纪罢了,成天就知道将这个牛搞过来,那个牛搞过去的。”**回答着,还是大口大口地抽烟。
“他的牛来路不正吧?”我试探xing地问着。
“这个你们也知道啊?!”**瞪大眼睛看着我,倒是不抽烟了。
这一试探果然有效果!我知道有戏了!
“我可什么也不知道。”**马上补充了一句,又大口大口地抽烟,直到烟燃到过滤嘴了,才丢了烟头。
我跳起来的心马上掉了下来!
我掏出烟,又递上了一支,**马上接过去,打着火,抽了起来了,大口大口地抽着。
“表叔啊,你知道情况,就说说嘛,这阿俭组长和我是老朋友了,关系很好的。”朱组长开口帮着我们了。
“我个老头子,能知道什么情况?我什么情况都不知道!”**边大口大口地抽烟,边说着。
此后,无论我们怎么说,**都是说不知道。
没有办法,我们只好陪着朱组长,一起将**送回家。
江南派出所刑事组办公室。
“这个**绝对知道情况!”阿俭组长非常确定的声音。
阿东、阿本也点头同意。
“怎么让他开口呢?”我问了关键问题。
“再去一次,到他家里问!”阿俭组长说着。
第二天,阿俭组长带着我,又去了山铺。
怕人多,**不肯说,就留阿东、阿本在派出所;怕对他有影响,就将车子停在湾子外围路边,那里有片树林,正好隐蔽车子。
找到**家,我们又说明了来意,**虽然还是大口大口地抽着我递给他的烟,但是他怎么也不肯承认知道情况这事,并且还是一脸的生气,反复在说着:
“我能知道什么?我能知道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
稀松的灰白山羊胡子在嘴角跳动着。
我们软磨硬泡了一下午也没有收获,那老头子犟着呢!不管我们怎么问,怎么说,他都是说不知道这事。
看看天se不早了,我们还要赶好长时间的路,就只好打道回府。
过了几天,我们又过去了,**仍然是闭口不说知道这事,天又黑了,我和阿俭又无奈地回了派出所。
回来后,两人商量着。
“人都说刘备三顾茅庐请诸葛亮,我们也去了三次了啊,怎么就不行呢?”阿俭组长问着。
“可能是我们方法不对。”我回答着。
“有什么不对的,朱组长都亲自出面说了,你又老递烟他抽,对了,你看他那个抽烟的相啊,那么大口大口地抽着!好像从来都没有抽过烟一样的!”阿俭组长有点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