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可听过一个词?”
“不知是何词?”
“单相思。”“慕容浅,救了我两次,又帮了我这么一个大忙,我心里很感激,这么多恩情我无以为报,但是,我不能以身相许,因为不喜欢他,夫人,我指的是男女之情,用单相思形容我和慕容浅,夫人听了肯定不是
很舒服。
毕竟慕容浅长得好看,家事还好,要钱有钱要颜有颜,配我一个下堂妇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可我想夫人能懂我,我宋晚书,并不是那种攀龙附凤之人,我也想好了,过段日子就将酒楼转手给我师父,随后便回小河村归隐去。
明人不说暗话,夫人,您不用担心我会不会利用慕容浅或者怎么样,我们不是一路人,是不可能的。”
宋晚书就好像机关枪一样,将自己心里的话一阵突突完,也不管苏莲殇的心情,有时候说太多不招边际的话不如将最真实的话拍在那里。
有些人或许不信,但有些人会信的。
苏莲殇没在说什么,笑着对着宋晚书福福身,转身走了。
看背影,完全不像一个三四十岁,有了一个快弱冠年纪儿子的娘。
宋晚书摸了摸自己的脸,看看人家,长得多漂亮,多会保养啊,同为女人,自愧不如。
人走了,她就回慕容浅屋子里了。
慕容浅此时大爷一样的躺在床上,吃着手里的橘子,见宋晚书进来了,笑呵呵的拍拍自己的床,“晚书你快过来坐。”
“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宋晚书没坐到床边,而是坐到了刚刚苏莲殇坐过的椅子上。
慕容浅瞪了她一眼,伸手扯开了衣服,“你看你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宋晚书脸不红心不跳的盯着伤口看了几眼,点点头,“的确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都结痂了,不是,那你还在床上憋着干什么?怎么不下地走走去?”
慕容浅神秘一笑,让宋晚书离他近一点,不知道他卖什么关子,宋晚书倾身过去。
“我这几天就等着你来呢,咋俩商量着什么时候走,就偷偷的跑了得了,我这伤要是‘好了’,我爹会将我吊在房顶上揍的。”
宋晚书不禁汗颜,这个人也真是脸大不害臊的,诶,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为了帮她才弄出来的伤,她不能再予以歧视了。
“那你想好我们什么时候走了吗?”
宋晚书问道。
慕容浅定不住气的诶呀了一声,“要我说,选日不如撞日。”
宋晚书,“……”这毛孩子还真够野的,今天就想走了。
她抬起手比了一个X形,“我抗议,今天不行,最早后天,我还没处理完事情呢。”
“好,那就后天。”慕容浅嗤嗤的笑了,宋晚书总感觉有点不怎么对劲,这人不会刚刚是下套故意让她提早行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