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乌云将明月慢慢覆盖上了,急切的敲门声耳聪目明的慕容浅捕捉到了,“外面有人敲门。”怕出什么变故,慕容浅从宋晚书的手里面接过信纸,塞进了袖口里面,脚步匆匆的走了出去,宋晚书急急忙忙
的跟在他后面,心里面也是十分的不安。
“怎么了?是你的人吗?”
黑夜里院子内都是静悄悄的,慕容浅脚步快的衣服都飞了起来,到了门口,他闭着眼睛探了探外面的气息,在发现没有什么威胁之后才打开了门。待看清了来人,慕容浅深深地折起了眉眼。
外面的两颗柳树下,柳寻真的面容很憔悴,他孤身一人,也没个马车啥的,估计是走来的。
“阿真,你怎么过来了?”
宋晚书看她的样子以为他是来送行的,其实今天她也纳闷了,按照柳寻真的性子应该会过来送她的,只不过等了那么久也没有看见人,谁知道这大半夜更深露重的时候,他才姗姗来迟了。
还一副如此憔悴的样子,真的让她心里面不知作何反应才对。
“阿真,你快进来,不会是自己走过来的吧。”
宋晚书从里面踏出去拉出六旬真的手将他牵进了院子里面。
“我,今日是自己走过来的,有一些事情,所以没让他们过来。”
“诶,快进来吧,这虽然天气不冷,京城的治安也还可以,但你一个朝廷中的重要官员自己一个人也不太好的,危险,下次不要这样了。
知道了吗?”
“嗯,知道了。”
跟着宋晚书她们一路进了她的房间,柳寻真始终不太主动言语。
“阿真,你是来送我的吧?”
进了屋子,宋晚书欣慰的看着他,讲真,不论何时何地,柳寻真真的是对她好的实诚了,一般人比不过他,柳寻真抬起头,笑笑。
开口否决了宋晚书的话:“我不是来送你的。”
宋晚书笑了,“你不是来送我的你是来干嘛的?”
“我辞官了,是和你一起走的。”
慕容浅眼睛微闪,试探的问道:“柳大人辞官是个不小的事情,要是你辞官了,不至于一点风声都没有吧。”
“我写了辞官的文书,待我们离开以后,师父会待我呈上去。”
“阿真,你是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