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忱盯着她:“是吗,那好。”
他坐了回去,拿了杯酒仰头喝下。
辛辣充斥着喉腔,明明那种感觉很强烈,却丝毫压不住心脏的疼意。
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是了,心里疼得紧,想找出是什么原因,找不出来。
反正,就是疼。
酒精总是容易上头的,秦忱喝了几杯,之后招呼了一个人过来,说:“把那个人叫过来。”
钟宛不知道他说的是谁。
直到李寒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被人带着唯唯诺诺地走过来,一直到他们面前。
钟宛有些麻木,见到对方也没有太大反应。
反倒是他,瞧见秦忱,颔首着打招呼:“秦先生,你找我。”
秦忱倒了杯酒,站起身递给他:“喊你过来一起喝酒,怎么样?”
对方摇头:“我不会喝酒。”
“到这儿来了,不会喝酒怎么能行,这一杯可是钟宛说的要敬你的,你必须接着。”
李寒屿看了她一眼,有些迟疑。
却见秦忱敛着眼睫,不达眼底地笑笑:“听说,以前你们互相喜欢过啊,是吗。”
“秦先生,那些都是读书时候不懂事的事,小孩子的话,不能当真。”
“这样?”
“况且,那些事也早就过去了。”
“过去了?”秦忱若有所思地重复他的话:“可是在我这儿,过不去怎么办。”
李寒屿不懂他是什么意思,正要问,却见秦忱忽然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他掐着李寒屿脖子,猛地抓着他的头往茶几上一摁。
砰的一声,所有人都惊了。
“秦忱!”
“忱哥!”
秦忱动作很快,快到旁人看着都觉得难以阻挡,一时间不止钟宛,旁边看着的朋友们都觉得难以置信,叫着上来劝人。
可是他劲很大,寻常人根本拉不开。
李寒屿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脖子很疼,脸被迫贴着冰凉的玻璃,同样摁得疼。
他有些慌,有些惧怕:“秦先生,我哪儿惹着您了您可以直接说,别动手可以吗,别冲动。”
以前他不是没见识过秦忱的手段,可现在跟他接触以后又觉得过去的恩怨好像已经消失了,况且对方出手阔绰,愿意花那么多钱让他办事。
他需要钱,自然毕恭毕敬地对对方。
现在为什么突然翻脸,他根本不知道……
侧着脸,刚好看得见钟宛,他看到钟宛站在旁边面无表情地看着。
李寒屿求助地看向对方。
然而没等他再说什么,又被秦忱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