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方疚疚的身体呆滞,那是一个男孩的声音,但是那个男孩是谁,为什么她的印象里会有那个人,可是自己她记得穿越过来的时候,这身体本来就是婴儿啊!
那个那个男孩的记忆,难道是原身体的记忆,怎么可能,明明就是一个婴儿,怎么可能会有记忆,可是那个男孩到底会是谁。
濮阳冥寒站在屋顶之上,看着闫玺的到来,将方疚疚拉入他的怀中,而方疚疚一愣之后,回抱着闫玺,赫然抿紧了一双唇,望着两人的身影眼睛里满是冷漠,仿佛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但是放在两侧的手,却忍不住的紧握。
最后还是忍不住,濮阳冥寒离开了,但濮阳冥寒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他离开的时候,闫玺突然抬起头望了他一眼。
方疚疚慢慢的从闫玺的怀抱中出来,望着闫玺擦了擦泪水,“谢谢你!”
闫玺望着方疚疚的目光温柔,那眼神仿佛要滴出水来一般,只见他慢慢的伸出一双堪比女人白皙的大手慢慢的抚在方疚疚的头上。
眼神迷茫,似在回忆,也似在难过,“傻丫头,你以前,都不跟我说谢谢的!”
“啊!”突然听到这一声,方疚疚的身体一愣,但是闫玺的脸上却露出了如花般的笑容,慢慢的对着方疚疚摇摇头,然后拉着方疚疚的手走着。
方疚疚感觉到闫玺的那双大手想要挣开的,可是那双大手的熟悉却让她怎么也挣不开,望着闫玺拉着她在前面走着的背影,他的背影高大似乎和印象中的背影融合,不由的让方疚疚奇怪的摇了摇头。
闫玺不时的回过头望着她笑着,他的脸上满是温柔,不由的让方疚疚疑惑,闫玺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对她如此的温柔。
因为大水解决的问题,江南城已经慢慢的重盖,恢复了以前的热闹,闫玺拉着方疚疚走着,突然走到了一个小摊的面前,然后对着老板慢慢的道,“两份核桃酥。”
“好了!”
老板是一个中年人,听着闫玺说了以后急忙用油纸包了两份核桃酥放在闫玺的面前,而闫玺付了钱,拿起核桃酥递到了方疚疚的手上。
方疚疚望着眼前的核桃酥一愣,然后玩着闫玺的目光满是浓浓的疑惑,核桃酥,她最爱吃核桃酥,可是闫玺怎么会知道,闫玺望着方疚疚那疑惑的样子,向来会摸透角色情绪的他,怎么不知道方疚疚在想些什么。
揉了揉方疚疚的头,没有回答方疚疚疑惑,只是带着方疚疚在大街上走着,方疚疚跟在闫玺的身后,渐渐的也忘记了烦恼,不过她的心底依旧是满心的疑惑,脑子不断闪过一些片段,她想说是自己乱想了,可是这些片段是如此的真实,就连她自己都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是为何会这样。
夜晚,客栈,房间里,微凉的夜风透过窗户吹进房间里,床上熟睡着的方疚疚眉头紧紧的皱着,此时的她就好像在做一个不好的梦。
“九九,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那道声音不断的响在耳边,让方疚疚愣着,同时也无限的疑惑着,她想要问他是谁,可是那道身影却一下消失在自己的面前,让方疚疚分不清那句话到底是真,是假。
如果是真,他到底是谁,为何会对她说这样的话,还有为什么要保护她。
突然场景一转换,方疚疚看见了很多人,那些包围着一个美丽的女子,其中一个长着白胡子的老头突然走了出来,望着女子的眼神里满是浓浓的怒火,同时还有浓浓的侮辱。
“你怎么能生下那个孽种!”
只听那个老头出口,声音里满是讽刺,却让女子大声的笑了起来,女子望着老头以及其他将她围住的人,笑声猖狂,同是笑声里也满是浓浓的讽刺。
只见女子慢慢的拿出鞭子,望着围着她的人,目光凌厉,“要打,就打,何必废话,孽种,我看你们才是老不死!”
女子说着,就拿着鞭子横扫在众人的身上,而一张震撼的战斗就此开始。
而就在这样的战斗里,场景再一次转换到,一个华丽的院子,女子从睡梦中醒来,第一眼就是看自己放在枕边的孩子,可是意料之外的孩子没有在这里,顿时女子慌乱起来,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的身上还有伤,以至于连爬起身都是如此的困难,当她脚踩在地上时,突然看见一个男人抱着她的孩子在门前经过,女子望着男人睁大了双眼,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同时还有着满满的愧疚。
可是只是一瞬间,女子就站起了身,朝着男人追了过去,男人也察觉到了女子,望着女子的眼睛里满是浓浓的恨意,“你说。你为什么要和别的男人要生下这个孽种,她就是个孽种。”
男人咆哮着,然后一路将女人引到了后花园,这里一个精美华丽的院子,冰冷的湖水里种着荷花,因为是冬天的缘故,只有那清脆的绿叶。
只见男人慢慢的将孩子举起,雪花飘落在孩子的脸上,不由的让孩子打了一个寒颤,接着大声哭了起来。
女人大声哭着,似乎在求着男人,但是男人却慢慢的松开了手,包着孩子的包袱赫然落下,砸进结了冰的湖水里,孩子的哭声赫然断了。
望着那冒着气泡的世界,方疚疚的呼吸在搁浅,同时无数的冰冷传来,不由的让她缩起了身体,好冷,怎么这么冷,她现在在哪里,怎么会这么冷。
躺在床上的方疚疚刷白了一张脸,她的嘴唇青紫,如果触碰到她的话,就会感觉方疚疚此时整个人冷的就像一根冰条一般,她的眼睛紧闭着,不愿意睁开。
清晨,闫玺慢慢的从床上醒来,当看到屋外那白茫茫一片时,不由的一愣,然后笑着的起了床来到方疚疚的房门前,对着方疚疚的门敲了敲,没有反应!
这不由的让闫玺奇怪,再一次伸出手敲了敲门,可是还是没有反应,难道不在,这样想着,闫玺感觉到了不对劲,方疚疚不是会早起的家伙啊!而且更何况还这么早。
慢慢的推开了方疚疚的大门,当看到一下推开的大门时,闫玺黑了一张脸,这丫头睡觉还不关门,要是遇到危险了怎么办。
“九九!”
走出房间里,望着床上被窝里的那一大坨,闫玺出口轻轻唤了方疚疚一声,可是那被窝里却没有任何的反应,不由的让闫玺皱起了眉头,慢慢的来到方疚疚的床边,想要说什么来着的,却感觉到方疚疚鼻间似乎没有呼吸,闫玺是习武之人,对于呼吸特别的敏感,可是现在感觉的,是怎么一回事。
闫玺深呼吸一口气,他希望他感觉到的是错误的,不由的慢慢的伸出手到了方疚疚的鼻间,当感觉到方疚疚鼻间没有气息,闫玺的手忍不住的颤抖,慢慢的翻过方疚疚的身体,却感觉到方疚疚身体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