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盾墙的保护,联军开始持盾向前迫近。将敌人的长矛兵逼得不断后退。就在敌军一片手忙脚乱时,联军的盾墙突然打开。
“跟我冲啊,干掉这些混蛋!”
出现在盾墙之后的,是一群手持战斧的近战兵。菲迪高举战斧一声高呼,凶神恶煞的冲入了敌群。
这些战斧并穿着轻便,只在重点部位缀有甲片。手持利斧,攻击力极为惊人。长矛兵猝不及防,被战斧兵冲到身前,长矛的威力再也发挥不出来。
战斧并挥舞利斧,在敌军的长矛兵中来回挥砍。就见大截大截的矛杆被从中间削断,长矛兵几乎没有任何防护力,只能一脸惊恐不断后退,徒劳的试图用手里的木杆抵挡联军的利斧。
这当然没有任何效果,战斧并对他们几乎是一边倒的大屠杀。尤其是菲迪,凭借过人的勇猛,他手中的巨斧就像掀起了一道死亡的飓风,凡是过处无不是一片腥风血雨,残肢断体到处乱飞。
在这样的攻击下,长矛兵想要后退,残存不多的盾牌兵仍尽责的想要上前抵挡联军,双方拥挤在一起,后面则是不断逼近,无情砍杀的战斧兵,敌军彻底陷入了混乱。
由于身后不像联军那样,有要塞做为依靠,迪尔克军被逼得不断后退,战线迅速走向崩溃。不过他们的素质确实让人佩服,在这样的局势下,也没有人转身逃跑,反而在军官的指挥下努力稳住局面。
就在联军一路高歌猛进的时候,一直作壁上观的迪尔克突击兵终于动了。
为了追击不断后退的敌军,菲迪率领战斧兵不断前冲,不仅己方战线在不知不觉中断为几截,而且离大部队越来越远。
就在这时,敌军的突击兵发起了冲锋。他们就像一道钳子般,从两侧向着联军包夹过来。
这些突击兵身体强健,穿着镶着铁片的红色皮甲,从而在不影响行动力的前提下,保证了最大的防护力。他们的武器配置则是一把长刀,一柄短剑,一面圆盾,以及背后的三枝短矛。
就像两团火焰,突击兵从侧面冲向联军,而这时菲迪正率战斧兵杀得忘乎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侧面已经极度危险。
冲到近前,这些突击兵取下背后的短矛向着联军掷去。在近距离下,掷矛的威力远远超过弓弩,就听得一阵**穿透的闷响,战线两端的战斧兵立刻齐刷刷倒下一大片,没有伤者,几乎所有中矛的人都立刻毙命。
随后,突击兵再进行了一轮投矛,联军终于意识到己方被包抄了,但这时他的两翼已几乎完全崩溃,在投矛的攻击下死伤惨重。
随后,突击兵拔出短剑,一手持盾,冲入联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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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斧威力极大,但挥舞起来比较缓慢,一旦被手持短剑的突击兵近身,立刻处于极大的劣势。
对于如何应付手持重武器的敌人,这些突击兵全都受过良好的训练。他们用圆盾护在身前,死死抵着战斧兵的身体。让对方无法攻击,然后用手中的短剑不断向前刺击。
为了保证自身的攻击力,战斧兵只穿着简单的皮甲,根本无法抵御锋利的短剑。这些勇猛的战士怒吼着试图反击,然而一旦被突击兵抵近身前,受到盾牌的阻挡。沉重的战斧就再也无法挥舞,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的短剑刺入自己的身体,怒瞪着双仰天倒下,死不瞑目。
随着突击兵从两侧不断挤压,越来越多的战斧兵被压制到中央,两翼出现巨大的伤亡。迪尔克的长矛兵和盾牌兵也趁机掉头反击,联军一方的战线立刻面临崩溃的危险。
“呜啊啊啊!你们这些混蛋!”
越来越多的士兵在菲迪周围倒下,让这个年轻人目眦欲裂。他热血上涌,双血红的挥舞巨斧在敌军中来往砍杀。状如疯狂。
忌惮菲迪的怪力,敌军全都避让一旁,这让菲迪就像一只冲入金枪鱼群的鲨鱼。随着他的移动,一块圆形的空白区域也在敌阵中往来游走。
然而菲迪个人的勇武根本无法改变战局,残存的战斧兵被压制在一小块区域内,四周围满了突击兵。敌军围成一圈,用圆盾挤压着最外围的战斧兵,手中的短剑不断的向前猛刺。
在他们的蚕食下。外围的战士一个个倒下,战斧兵形成的圈子正不断缩小。
意识到战斧兵的危险。负责前线指挥的布莱斯立刻下令己方部队上前支援。
然而敌军的盾牌兵和一部分突击兵已经插入了两军的空隙间,将孤军奋战的战斧兵彻底隔绝开来,也阻挡了联军的援救。
突击兵是迪尔克军中最精锐的部队,攻守兼备,他们将短剑换成长刀,立刻具备了中等距离的作战能力。在盾牌兵的配合下,形成一道坚固的防线。联军冲击了几次都无法攻破,只能眼睁睁看着孤立无援的战斧兵在绝境中奋战。
“奇怪,这时候了他们还不打算用那些东西吗?”后方的迪尔克军营里,观察战况的雷纳德一脸奇怪的道:“雷蒙还真沉得住气啊。”
现在联军一方的战斧兵处于明显的劣势。如果再不设法救援,迟早会在迪尔克军的猛攻下全灭。
而雷纳德迟迟没有下最后的命令,反而将最精锐的部队放在距离要塞很近的位置,就是希望引诱雷蒙使用城墙上的那些神秘武器。
尽管雷纳德对己方的优势深具信心,但不搞清楚那些东西究竟是什么,就始终让他无法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