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冰站在床边,“是的,刚刚的消息,上了飞机。”
病床上,男人沉默了半天,“她没事么?”
“苏小姐没事。墨倾被逼得急,走得也很匆忙,甚至没时间去医院。他的伤在飞机上再拖十几个小时会越来越严重,被带上飞机的医生,药箱被我找人掉包了。”
穆北沉眉头微微蹙了一下。
“本来子弹不是打在要害,要不了他的命,但是延误这么长时间,等他到法国也丢了半条命。”
穆北沉淡淡开嗓,“谁开的枪?”
骆冰道,“苏小姐。”
穆北沉眉头蓦地一抬,看见病房门被推开,苏烟走了进来。
他目光定定的看着她,似乎是有些不确定眼前看到的是真实。
他再看向骆冰,“你不是说她走了?”
骆冰不急不慢的道,“我以为您问的墨倾。”
穆北沉:“……”
他眉头拧了一下,“出去!”
骆冰出去就带上了病房的门。
苏烟看了他一眼,在男人视线下,不急不慢的拖了一把椅子在床边坐下。
“烟儿……”他嘴里喃喃的两个字,目光变得温和。
“你少说话吧,快点养伤!我最讨厌医院的味道了!”苏烟白天睡了一觉,现在也不困,她看了眼时间,“我等会儿就走,你不要盯着我看。”
穆北沉视线瞥过她的手,手上空空的。
想到她将戒指拔下来的那一刻,心口一疼。
“看什么?”
穆北沉看着她的手,“你手弄伤了。”
苏烟低下头,她戴戒指的无名指上,因为上次动作很急,破了一点皮。
当时还有点红,但过这么两天已经褪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