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交杯酒,接下来就该是闹洞房了!宁静对于这些,虽然说不上反感,但是也不愿自己在众人面前秀恩爱,搞**,她有不是受虐狂!
放下酒杯,宁静虽然面色不变,但是整个人开始放冷气,夹杂着一丝丝修真人士的威压,在新房里传开。
最先受不了的,是说着吉祥话的喜嬷嬷,出口的话语越来越轻,渐渐的消了声气,声音有些颤颤的,涂了白粉打了腮红的老脸,混合着额头上的汗珠,迷糊了面容;接着就是一众准备闹洞房的宗室子弟,本来闹哄哄的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身体弱的,已经腿股战战,就像站不住似的,红润的脸色逐渐转为了苍白。
雅尔江阿见此,哪还不知道是身边的人儿在搞鬼,嘴角噙着一抹无奈的微笑,一双凤眸里全是宠溺之色。
准备闹洞房的宗室阿哥哪一个不是人精?立刻明白了人家的意思,明智的退了出去,虽然有那么一两个不情愿的,比如裕亲王世子保泰就是其中之一。
他第一次见她,是在满山的红枫叶中,敛尽芳华的背影,突兀的冲进的他的脑海,镌刻在他的心底,让他想忘也忘不掉;就在他想着让她做自己侧福晋的时候,闻听了雅尔江阿求亲的失败,一生一代一双人的话,也传遍了整个紫禁城,那一刻他觉得,这样的女子不应该属于任何一个男人。因为在整个大清,找不到一个男人能够与她相匹配,就连他自己也不行;毕竟他不能给她正妻之位。他想着,就这样远远的看着,也很不错!
可惜,这一切都在今天破灭了,从今往后,有一个男人会陪着她一辈子,看着她笑语嫣然。看着她做梦的样子,看着她一切的一切。那一定很幸福吧!
说实话,他自己差雅尔江阿太多,同样是亲王世子,他早已经妻妾成群。而雅尔江阿还是一枚黄金单身汉;他一事无成,雅尔江阿却是皇帝面前的红人;这些他不得不承认,虽然他心中喜欢着富察宁静这样的女子,但是却做不到雅尔江阿这样一辈子只有她一个女人。
但是他现在好像有点后悔了,想到除夕之夜的梅花倾城舞,想到一袭红裳的妖娆绽放,他觉得自己不应该一点也不作为,如果他去争取一次的话,是不是会有不同的结果。
保泰在十阿哥胤锇的推攘中。缓步向新房门口走去,临门的最后一步,他转头看了最后一眼。视线撞进了一双黝黑深沉的眼眸,冷漠清寂的让他心神一颤,赶紧转移了视线,疾步走出了新房,抬手摸了一下跳动不止的心脏,保泰闭上了爱新觉罗家族特有的凤眸。这是他第一次与她对视,但是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温暖如花。而是一种冰封千年的寒冷,想到这里,保泰忽然勾起了一抹苦笑,大概那样的女子,只会对自己心爱的男人绽放如花般的笑颜吧!
待所有要闹洞房的宗室阿哥走出了新房,雅尔江阿这才温声安慰道,“静儿不必紧张,他们根本不敢怎么样!”
说完不待宁静反驳,转移话题说道,“我先出去陪酒,静儿有什么需要,直接吩咐香菱就是,外面的婆子丫鬟,我已经嘱咐过了!”
不知是雅尔江阿方才的话惹恼了她,还是怎么搞的,宁静扭捏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只是抿紧了嘴唇,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就坐在那里装成雕像。
见此雅尔江阿也不多言,直接踏步走出了新房,顺手关上了房门;临别时对着宁静看过来的眼神,相视一笑!笑容里含着一点儿戏谑的味道,闹得宁静的脸蛋一红,使得本来就桃花粉面的女子,更加妖娆妩媚!
新房里只剩下宁静一个人,直到此刻宁静紧张激动的心,才静下来了一些;一想到接下里的事情,宁静又生出一点不自在,对于宁静这种做了三辈子的处女来说,准确的说来,这是她的第一次。
如果这辈子没有空间辅助修炼,她现在肯定还在炼气期徘徊,那么也不可能找个男人嫁了,毕竟对于金丹以下的女修来说,元阴也是巩固修为的一种,破了处的女修,与同级的元阴尚在的女修相比,在实力上总是差了一个档次,所以在修真界,结不成金丹的情况下,很少有女修愿意双修;至于上辈子,她为什么到达元婴巅峰也没有双修,实在是欣慰稍微好一点的男人,都被自家的女主姐姐的圣母光环笼罩,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宁静就是想要双修也找不到合适的男人!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极致的悲催!
宁静一个人待在新房里,先坐到梳妆台上,卸了凤冠,钗环之类的首饰,特别是这个凤冠,少说也有十几斤重,要不是她有灵力支撑,脖子都要被压坏了,这一刻宁静忽然无比佩服那些凭着毅力挺过来的皇子福晋;就这样想东想西的,宁静也没觉得无聊,吩咐门外的丫鬟端了一盆温水,洗掉了脸上涂抹的脂粉,这才觉得清爽了不少;玩着手指,脑子里想着一些搞笑的事情,减少心里头的紧张感。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不知不觉新房外面的吵闹声也渐渐弱了下来,想来是宾客散了;就在宁静想着雅尔江阿什么时候能到的时候,新房外面的廊庑中,传来整齐划一的请安问候声,“世子爷吉祥!”
“嗯,都退下吧!”声音响起的下一刻,房门被从外面推开,宁静事先看到的是一只穿着黑底金丝绣的朝靴,随着靴子踩在地上,她也看到了男人的全貌,器宇轩昂,英姿勃勃,一双凤眼深邃而又坚毅,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离得很远,她已经闻到了他身上沐浴后的清香,想来在到这里之前,已经去了身上的酒气,更衣沐浴过了。
“静儿,等急了吧?”雅尔江尔一踏入房门就看向坐在穿上的女子,满脸的关切,对于雅尔江阿来说,一切都是以宁静为先。
“没有!”宁静低着头轻声回道,顺带着轻轻的摇了摇头。
雅尔江阿这辈子虽然没有碰过女人,但是上辈子,他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见了宁静的表现,他大概能猜到这是女儿家的娇羞,想到此,雅尔江阿忽然大声的笑开了,“哈哈哈~~~~~!”
笑声很有穿透力,宁静震得耳膜有些疼,不悦的出声道,“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静儿太可爱了!哈哈哈~~~~”雅尔江阿停顿了两秒,解释了一句,又忍不住大笑起来,他能说见惯了她强势霸道的一面,突然看到这么娇羞的一面,觉得好笑吗?
宁静看着笑得前仰后合的男子,脸颊上染了红霞,看起来分外的妖娆可人,嘴角轻轻地撇着,带着一股子娇气。
雅尔江阿看着看着忽然痴了,忘记了大笑,只觉得下腹忽然涌起了一股子热流,心头也是一片火热,望着宁静的凤眸里,带上了名为*的炙热。
宁静自然明白这种眼神的意味,下意识的避开了雅尔江的眼神,当她不自在的想要起身的时候,站在一步之外的男人,忽然疾步上前,下一刻已经把宁静抱满了怀。
在宁静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一头撞进了男人刚硬的胸怀,抬手揉了揉被撞得有些疼痛的鼻子,不满的嘟嚷道,“你干嘛呢?放开我!”
雅尔江阿见着宁静娇俏的模样,心下更是惊喜不已,嘴边的话也没有了把门,直接开口道,“福晋难道忘了,今晚上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呢?”鼻端轻嗅着宁静清爽宜人的发香,十分的诱人,身子不由得燥热了起来。
不觉间,一双厚实粗粝的手掌便隔着绯色的软绸亵衣,上下抚摸着,薄薄的嘴唇更是靠近宁静的耳畔,贴着耳珠轻轻的吹了一口气,“福晋,天色已经不早了,不如我们安寝吧!”
宁静被他紧紧地箍住,原本就动弹不开,再加上雅尔江阿充满***的话语,立刻羞的满脸通红,仿若烫熟了的虾子,有一种酥麻的感觉从头顶一直灌倒脚心,让她更加挣脱不开他的桎梏。
见宁静没有反抗,雅尔江阿的心中一喜,将宁静抱起,跨坐在他的身上,烛光摇曳下,她一双水漾的杏眸摇摇欲碎,贝齿咬住樱唇,有些小小的别扭,但是更多的这是拘谨和独属于少女的羞涩。
她的反应真诚而又诱人!
瞧见雅尔江阿含笑打量着她,手却在后背轻柔的游走着,摩挲着,宁静抬起染上了些许*的眸子,微微的白了他一眼,殊不知看在雅尔江阿的眼里,这一个动作,更像是少女的娇嗔,带着数不尽的倾城惑色。
绯红的双颊格外的诱人,一双娇嗔的眸子,仿佛含着什么绮丽的荡漾,携了浓浓的魅惑,雅尔江阿喉结微动,身子燥热的更加厉害。(未完待续)
ps:嘿嘿~~~马蹄第一次写床戏有点生涩哈,借鉴了许多,才憋出这么一点儿,马蹄也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