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能在得到极大的释放后,总能迎来一个美好的睡眠,浑身的毛孔似乎都在贪婪的呼吸着空气。
充足的睡眠能够给包从走带来极大的精神释压。
天边刚刚擦亮,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就将包从走吵醒。几乎在第一时间,他就抬起脑袋看向来人,轻声道:“怎么了猴子?”
“不好了,包大哥,出大事情了。”王侯急促道:“看守财物的人被杀了。”
“轮守的人有没有我们的人?”包从走问道。
“没有。”
“那钱呢?”包从走又问道。
“也没了……”王侯轻叹一声。
“该死!”包从走大骂了一声瞬间起身。
这件事情不管是谁做的,对整个局势来说都绝对没有好处。这种双方刚开始合做的阶段却出了**的事情,这不是添乱吗?
随意裹上衣服,包从走就与王侯一同赶往死亡现场。
“包老大你来了,这些该死的混蛋,要是让我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我一定捏爆他的卵蛋!他妈的,竟然敢吞老子的钱!”王大孬愤怒大吼道。
“营地封锁了吗?”包从走皱眉询问道。
王大孬点了点头,说道:“我已经排人去封锁了。”
“不行,必须我们联合封锁,这样才能不落病脚,不能在这个时间再出内乱。猴子,你让我们的人也参与封锁。”包从走冷声道。
“包老大,你认为这件事是谁做的?有没有可能是他们做的?”李永康皱眉道,整个面容都绷在一起,让他看上去显得有些狰狞。
虽然没有点明那个“他们”是谁,但所有人都明白李永康指的是谁。
“不管是谁,我们首先要排查的方向是,这件事是不是我们自己人做的,先清点人数,然后一个一个搜,这么大一笔货物想要藏起来可不容易。”金玄从凶杀现场内过来悠悠说道。
“去,让他们清点人数!看有没有少人,这个时候谁要是不在,肯定是他做的。”王大孬大喝道。
包从走长长呼出一口气,道:“胖子,有没有看出点什么?”
“财物被洗劫一空,我们死了五个人,这里四个,那些‘花车’下面还有一个,毫无意外,都是钝器击杀或者割喉,无法锁定凶手,都是一些最基本的武器所造成。看上去像是一件为了劫财而铤而走险的事情,事实上没有这么简单。我觉得能够在他们五人来不及叫喊的情况下就杀掉他们,手段定然不简单,却又故意用最基本的武器,明显是不想暴露什么。”金玄皱眉道。
“哼,我看也未必,两个现场的杀人手法都不一样,怎么可能归结到一起,在我看了这就是一场劫财的谋杀,而凶手就在我们中间。他想吞了这笔巨资,我兄弟江大头死在这场该死阴谋里,不管能不能追回来这笔钱,必须给我一个说法。”赵长生大喝道。
包从走冷眼扫射一圈,冷哼一声:“好了,都不要互相指责了,事情既然出来,自然会给大家一个答复,现在不正在调查吗。”
“说的到轻巧,你手底下没有死人,自然可以无所谓了。”江大头的老大赵长生不满的发起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