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他是怎样的性格,怎样的脾气。她了如指掌,像他那种能被她掌控在手心里,任意拿捏的人,怎么可能有胆量做出这样可怖的事情来?
这里面一定是另有别情!
嘉仪县主眼角的余光又一次扫了荆世男一眼,她不想放弃这个男人,她要他,所以,凶手,决定不可能,也不能是赵天佑!
“赵大人,你似乎欠我一个解释!”嘉仪县主先声夺人,在众人讨伐她之前,声势凌厉的喝问赵府尹。
风不屈在朝中是出了名的牛鼻子,个性倔强,嘴上功夫最是犀利不过。
他本就不喜嘉仪县主狐假虎威的做派,以前彼此没有交集,明面上倒是井水不犯河水,可现在,她曾经强抢而来的丈夫赵天佑,差点儿就害死了他的两个孙子,而她非但连一声问候、一句歉疚都没有,还敢如此颐指气使的喝问?
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于是一贯暴脾气的风大御史,抢在在赵府尹开口之前,就充分发挥他政客辩手的潜质,一通劈头盖脸夹枪带棒的责骂,将嘉仪县主的脸面,狠狠地踩到了脚底下。
要不是风大郎在一旁使劲儿拉着他,他的唾沫星子,铁定能将嘉仪县主喷个满头满脸!
风不屈他自己占着理儿,因而也不惧嘉仪县主跑到殿前去告状,他把这四天来担惊受怕无限彷徨煎熬的痛苦,一并发泄到了嘉仪县主的身上。
他这张老脸,这条老命,从担任御史大夫那会儿,早就豁出去了,所以,他嘴下功夫,毫不留情!
嘉仪县主气得满脸通红,眼睛怒瞪,眼珠子似要掉下来般,恶狠狠的看着风不屈道:“你算什么东西,竟然辱骂本县主?别说这个案子尚未有定论,就算真有了结果,也轮不上你个老匹夫来指手画脚。死的又不是你家两个小王八蛋。。。。。。”
嘉仪县主说道这儿,猛的停了下来,伸手捂住嘴,雾气弥漫的眼睛瞟向荆世男,贝齿紧紧咬住了下唇。
她刚刚只是想反击风不屈那个老匹夫,绝不是想要刺荆世男的。。。。。。。
嘉仪县主看着荆世男欲言又止。
而荆世男果然如她预料般,眸光毫无温度的看着她冷笑一声,薄而干燥的嘴唇微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泼妇!”
嘉仪县主的身形晃了晃。
她是泼妇?
原来她在他心目中,是泼妇这般不堪?
荆世男俊颜沉郁,向前迈进两步,嗓音低沉若水却又沉若千钧,对赵府尹道:“案子的事情,请赵大人秉公处理,还我。。。。。。儿子一个公道!”
他说完,微微颔首,迈着伤痛疲惫的身体,走出了京兆尹衙门的书房。
嘉仪县主看着荆世男毅然决然离去的背影,贝齿紧紧咬住了下唇。
他竟是再也不愿多看自己一眼了,就因为赵天佑,他连带着把自己也恨上了。。。。。。。。
“赵仪宾在哪儿?”嘉仪县主回头问赵府尹道。
“在。。。。。。在牢里!”赵府尹有些没底气的回答。
他本来是想在后衙找个厢房,暂时将赵仪宾安置进去,派几个捕快在房外守着,可萧景泰坚决不同意,他将赵仪宾直接关进了牢房里,与一般罪犯同等相待。
嘉仪县主果然露出怒意,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情绪,片刻后说道:“我要见他!”
“好,下官这就带县主过去!”赵府尹点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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