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毓急于要确认晨曦的情况,一听人去了茅房,就匆匆拽着春荷的手出了小筑。
“娘子,你的手心好烫,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春荷有些担心的问道。
风毓搭在她手背上的手心,湿腻炙热,好似要将她的手背皮肤融化一般,这正常人的体温,不该如此高的啊
风毓也感觉自己好似越来越不对劲,心口的灼热感开始游离向四肢百骸,额头冷汗淋漓,一股难以言语的**好像要破体而出,浑身忍不住开始阵阵颤栗。
见风毓打颤,春荷吓了一跳,忍不住用手扶住她的后背。
“哦”风毓干燥的唇齿间忍不住溢出一声轻吟,这声音出来后,她自己也被自己吓了一跳,用手死死的捂住了嘴巴。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娘子,您到底怎么了?”春荷急死了,看风毓脸色乍青乍红的,忍不住劝道:“奴婢去禀报夫人,让夫人给您请个大夫来瞧瞧吧”
风毓咽了口口水,摇了摇头道:“不用,不要告诉母亲,送我回房,我这是酒劲儿上来了,歇一觉就好了”
春荷见状,只好点了点头。
风毓在榻上躺下后,还不忘喝了绕指柔果子酒的晨曦,她努力打起精神来,嘱咐春荷去看看晨曦的情况。
春荷是唯一一个知道风毓计划的人,但此刻娘子突然病倒,她好似失去了主心骨,一时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娘子,那个,那个男人,还要送送过去吗?”春荷哆嗦着问道。
事情到了最关键的一步,怎能不送?
风毓点点头,哑声道:“送,我必须毁了她”
春荷颤颤的点头道是,倒了一杯水给风毓喝下后,给她盖上被子,这才关上门,出去办事去了。
晨曦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风毓的房间里。
隔着绢纱扇屏,她看清楚了榻上狼狈至极的风毓。
燥热让风毓踢开了锦被,她身上那袭明艳至极的橙红色齐胸襦裙,也被她自己扯得七零八落,胸前露出一小片雪白的春光,红腮朱唇,看得人血脉喷张。
原来打的竟是这个恶心的主意
晨曦冷笑,翘手缓步走近木榻。
近了,那声声带着难忍呻吟的声音便钻入了晨曦的耳膜。
晨曦眯着眼,居高临下的看着风毓。
“到底,我们有什么深仇大恨呢,竟让你如此算计我?”晨曦朱唇微启,定睛看着风毓问道。
风毓朦胧间好似听到了谁的声音,睁开迷离的双眼看着眼前之人。
晨曦精致的容颜在她眼中变得迷糊不清,依稀只能辨出她的轮廓来。
“此刻换了是我这样躺着,你下一步要怎么做呢?”晨曦绕有兴趣的翘手问她:“毁了我的名节么?”
风毓难受的嗯了两声,嘴唇翕动,低吟了一声:“是你你怎么可能没事?”
“我当然没事,我就是要看看你要做什么”晨曦嘴角勾起,笑道:“没想到你竟然会如此下作。”
风毓气得血色上涌,登时间只觉得眼前金星乱转,浑身好似有虫蚁啃噬,难受得她直哼哼。
“为什么要跟我争,要是你不跟我争,我怎么会这样做?”她咬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