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拼命挣扎,使出吃奶的力气,一会儿蹬,一会儿踹,一会儿踢,一下下击中郑辉煌的身体各部位。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郑辉煌只是微微鼓劲,就可以完全防御,彻底隔绝魏铭造成的伤害。
就在魏铭快要窒息的时候,小车终于停下来。
郑辉煌在行车的过程中,一边虐待魏铭,一边观察道路两边的环境,随着时间的推移,终于发现一处自己中意的所在。
这里是路边的空旷场所,虽然处于侠游县的城乡结合部,却没有明显的人迹,最接近的建筑也在百米开外。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三四亩大小的池塘,让郑辉煌感到满意。
他提着魏铭,走下路基,向池塘靠近。
魏铭恢复呼吸,不再反抗,一心等待命运的安排。
“臭小子,是不是口干舌燥?想不想喝水解渴?”郑辉煌大声喝问。
他掐住魏铭的脖子,将对方的脸,悬在池塘的水面上。
郑辉煌可以保证,只要魏铭稍有冒犯,不管是言语的冒犯,还是肢体的冒犯,他都会二话不说,立刻让对方喝个饱,前所未有的饱!
他一心等待魏铭的冒犯,却没想到,池塘边还有别的目标率先作出反应。
“汪汪汪……”正在交配的公狗,被郑辉煌的声音打断,发出愤怒的狂吠。
其实,别说是公狗不知道,就是郑辉煌也不知道,在不远处的建筑中,有一双眼睛通过摄像机的镜头,正在偷窺母狗承欢的过程。眼睛的主人,名叫赖江龙,是县城小报《侠游新闻》的采编记者,生性猥琐。
本来,他是来报导池塘的污染问题,无意中发现公狗母狗的交配。于是,他假公济私,以摄像机记录起来,以便满足自己的淫穢心思。同时,也可以在**上哗众取宠。
这一切,处于危局中的魏铭,当然不清楚。
池塘的水面,近在咫尺,魏铭无法躲避,似乎下一刻就要落入池水,吞进大量的恶心垃圾!
没错,池塘非常肮脏,到处都是生活垃圾,各种各样的浮游物,几乎铺满水面。
面对如此困局,魏铭心惊胆战,不禁想起林汉曾经吹嘘的故事。
那时候,林汉还是侠游县的黑头目,经常替高利贷逼账收钱。最常用的几种黑手段,除了直接打残之外,就是魏铭现在面临的局面:喝水,吃垃圾!据说,这还是当年林汉首倡的文明手段。
那时候,魏铭只当是江湖见闻,听过就算,根本没有多少的情绪波动。
这时候,自己面临同样的境况,肯定是心慌慌,意茫茫。
“郑先生身手高明,何必为难像我这种屁也不是的草根呢?”魏铭不惜自辱,但求对方高抬贵手。
“想要我高拿轻放,那是不可能嘀,因为我给过机会,而你却拒绝了!说吧,配方在哪里?”
——配方就在我的裤兜里,不过,却不是完整的内容,缺少最关键的一句诗,就是送给你,又能如何?
魏铭发现对方并没有立刻施暴的迹象,就开始讨价还价:“没想到郑先生忠肝义胆,处处为老板打算,让我深感佩服!至于配方嘛,我可以交给你,但是,总不能以这样的方式吧?”
郑辉煌见到对方服软,也感到画风不对,因为池水的臭味一阵阵涌起,他也熏得够呛。
他抓着魏铭,离开池塘,说道:“前头带路,我立刻就要配方!”
“把我放下!然后,再拿配方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