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感觉了。
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他离开她,抛下她,朝向另一个女人。
她挺傻吧,脑袋不够想事,所以活的滑稽藩。
找寻猜测那么多遍他的前妻,竟然就在身边,以她半个朋友的身份,与她熟识已久留。
他到底是存着怎样的一份心态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的呢?
来去自如,隐藏极好,是因为她太过好对付?
还是因为这个男人本质太过深沉恶劣?
她没有那么成熟的心,她的心很小很幼稚,装的都是简单,眼睛美好,愿意看到的一切都是美好。
突然发现生活的这个世界如此恐怖。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事,要受到剜心剔骨的痛。
生活像一场美梦,又像一个恶魔,让她在笑得最幸福的时候摔坠深渊,苏醒的时间都不给她。
一夕之间,毁了她对这个世界抱有的所有童真,被迫长大。
长大,原来那么,那么的痛苦。
有一个叫施润的女孩,她的脸上再也不会有天真快活的笑容。
……**……
身体从低烧到高烧,浮浮沉沉,意识总是不太清醒。
昏睡没日没夜,其实思维和听力多数时候都算明朗,只是,她不愿睁开眼睛。
连着三日过去,她的低烧总是不退。
不得不睁开眼睛的时候,是医生来给她检查身体,护士输。液。
守在床边的男人并没有时刻不离的守在床边,三天里离开数次,每次时间不定。
施润没有留意。
护。士负责的喂药被他抢夺,那成为萧雪政和她唯一默然的交流。
男人脾气很不好地问过医生,我太太为什么不说话?眼神涣散,是否颅内有积水?
医生战战兢兢给予回答:“萧先生,太太的颅内情况无异常,不愿说话可能和跳水受惊有关,也可能和太太的情绪……”
萧雪政面目沉冷,拧眉摆手。
医生不说了,出去了。
施润接过男人白皙宽厚手掌里的药,喂水吞服。
在那双有力的臂膀搀扶下,安静躺好。
男人的手臂在她温热的脖颈处不离开,拇指的薄茧来回摩挲她苍白的肌肤,高大身躯俯在她上方,施润的眼底大片阴影。
光线极暗,她还是能看清他的眼神,沉冽,似乎没有耐性了,眉宇有遮不住的一点戾气,那么看着她。
男人干燥带着寒气的薄唇似有蠕动,想说什么,终究薄唇紧抿,视线盯着她,复杂幽深冷硬,一字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