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区。
厂房。
依然是熟悉的厂房。
令人诧异的是,这厂房居然焕然一新。
全作望见这一幕时,也是大吃一惊。
他看着吹雪,道:“不能靠那么近那厂房,车停在这路口,有车辆来往,安全一点。5分钟后医务人员会过来,同时雪玫也会到达。现在人手不够,只能将就一下。我看这厂房也就是一个临时驻站,应该没什么人。时间紧迫,我就不废话了。但愿我来得及时。”
吹雪点头,道:“注意点。”
全作微微一笑,开门下车。
他健步如飞,眨眼就掠到那厂房。
就在全作离开的五秒后,面包车周围忽地多了几个人。
吹雪脸色微微一变,忽地轻叹一声。
叹息为何?
厂房内。
依然不变。
曾经留下的打斗迹象已经清理干净。
里面跟外面也是焕然一新。
全作不是潜进去,而是一脚踹开一个小板门,面无惧色地大步走进去。
当他走到厂房中央的时候,骇然发现一座手术台。
手术台上绑着一个少年。
该少年被黑胶布封住嘴巴,这么冷的天,他却是满头大汗,眼神充满恐惧。
他见有人来,拼命挣扎,发出“嗯嗯”声。
不管他怎么使劲,依然摆脱不了将要被人宰割的命运。
在医院,当一个人躺在手术台上,第一个感觉就是任人宰割,没有反抗的余地。
该少年从前没有反抗余地,今日面临邪恶的手术,更没有反抗的余地。
手术台至今没有鲜血淋漓,说明还没有人动过手术。
全作看在眼里,心里稍微安定了许多。
他忽地生起一种奇异的感觉,觉得这手术台仿佛在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