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我喝酒醉了你想做什么?”黄琼洁媚笑地看着他,杨冲锋见了心旌摇动,口干舌燥。一直以来,黄琼洁都含蓄温柔,纯洁如玉,从没有给杨冲锋那种欲媚。最初两人见到时,杨冲锋在黄琼洁身边连一点欲念都被洗涤干净,之后才慢慢试探着一步步加深。
杨冲锋突然感动起来,抱住黄琼洁用力地抱进怀抱里,就像要将她和自己完全融成一个。黄琼洁感受到他的情绪,也尽力地抱着,两人就这样紧紧搂抱在一起。先静静地就这样搂抱着,黄琼洁一会儿就流出眼泪来,泪水滚落到杨冲锋的肩头。
杨冲锋感觉到她的泪,捧住她的脸,轻轻地说,“怎么了?”
黄琼洁眼里虽然泪水充盈,却眉眼绽放着欢喜,说“冲锋,我喜欢。”
杨冲锋心里更喜欢,那嘴就在她溢着泪痕的光洁的脸上亲个不停,黄琼洁也回亲过来,两人就吻在一起。这时的吻和以前每一次吻就有一点点区别,爱已经升华,两人已经完全融合,再也没有丝毫空隙。
一件件衣被剥下,剩下最后屏障时,黄琼洁说,“冲锋,我要冲洗下,你等我。”
“那……一起去。”
“不行。”没少被杨冲锋剥脱干净,黄琼洁还是羞涩难当,拒绝杨冲锋提议。话才出口,杨冲锋已经将她抱起,走进了宾馆的浴室。
浴室不算大,但两个人洗浴却还显得很多空间,一个足可躺下两人的浴缸,一头放着一次性塑料薄膜。杨冲锋却等不及慢慢放水,把黄琼洁放下来,取了喷头调理水温。黄琼洁从身后搂着杨冲锋,让两人身体的接触一直都没有离开,都太需要这样的接触。
水调好了,杨冲锋便给黄琼洁一寸寸地冲洗,轻轻搓揉,要将自己的全部爱意表达出来。黄琼洁也忙着,在帮杨冲锋。
…………
等黄琼洁劲儿过了,透出几丝疲惫来,就见她脸颊和后脊背有细汗,杨冲锋仔细用浴巾擦拭着。黄琼洁享受后的那种慵懒,又体会着杨冲锋的呵护,心里蜜意稠浓。两人也不说话,相拥着睡。
杨冲锋只是等黄琼洁缓过气,她不是那种欲求不满的女人,初始接触姓事,总是很难让人满意。杨冲锋却是老手了,经验丰富,知道女人要怎么样来调解。
黄琼洁明白杨冲锋心里想什么,两人先就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安静了一会,就重新闹起来,敏敢点已经没有先那么反应强烈,却是杨冲锋所想要的情况。动起来,黄琼洁也渐渐学会配合。
到第二天早上,杨冲锋起来后。在房间里活动了筋骨后,见纯洁如玉质一般的黄琼洁还在酣睡。眉眼精致,脸蛋儿红晕犹浅浅地朝红。修长的腿和细长的腰肢在被单下,那美到极处的线条从外看也得出七八分来。杨冲锋看着,不禁食指又动起来,到创上想翻开那被单,却又觉得这样将她弄醒,有些残忍。便半躺着看,盯住她那毫无瑕疵的脸,痴痴地看着。
早上要到医院去接齐思伟,齐庭也会过柳市来,昨天就越好在柳市会面,就不能总赖在创上。齐庭不会莽撞地早早就打杨冲锋电话,对于齐思伟的工作安排,他也应该听说了。齐思伟出院后,没有多少休息的时间,钢业公司要扩产,而杨冲锋又要急着到县里去,他就得将杨冲锋丢下的事务扛起来。
也许是杨冲锋凝神看着,久了,黄琼洁就心灵感应到,本来侧卧着,是倦进杨冲锋的怀里。这时就睁开了眼,人还没有完全醒来,见面前的杨冲锋,说“冲锋,还睡不睡。”
“我也想睡。”杨冲锋轻声说。黄琼洁却一下子想到他们是睡在宾馆里,见杨冲锋这样盯住自己,昨晚的一幕幕恩爱缠棉都一一记起来。黄琼洁忙抽出之光洁的手,来推开半躺在创上的杨冲锋。
“快走,还赖在这里做什么。”黄琼洁说,下面的半截儿话就咽了下去。见黄琼洁逼视着自己,杨冲锋只好收起掀开被子看一看清晨全果流鼻血的场景。说了声,“要不要冲一冲澡。”黄琼洁没有理他,昨晚自己上当太多那亏吃大了,如今想起来对杨冲锋每一个殷勤都得严防着。
杨冲锋走到沙发边坐下,打开电视看,让黄琼洁放心起创。她果然快速地用浴巾将自己裹起来,嗖地一下就钻进浴室里去,随即听到浴室里传来水响。杨冲锋想着去偷看,却见浴室的门从里锁住,只能隔着玻璃看到隐约模糊的影子。黄琼洁已经察觉,说,“冲锋,又想使坏啊。”
上到车里,杨冲锋才觉察到女人都有共性,黄琼洁在收拾房间,要将所有的遗迹都抹去,让杨冲锋等得郁闷。看着昨天晚间的一件件做坏事的证据,黄琼洁一直是嗔怪的表情。偶尔见杨冲锋得意的样子,便竖起柳叶眉,一副要咬下他肉来的表情,让杨冲锋不敢得意笑出声来。
车到医院外,杨冲锋给齐庭打电话,齐庭说他正在给齐思伟办理相关手续,杨冲锋就带着黄琼洁径直到齐思伟的病房里去。住院期间,黄琼洁主要护理着杨冲锋,但也和齐思伟、肖成俊等人熟悉起来。齐思伟一直都是他父母在医院里护理着,和杨冲锋他们也熟悉了。
进到病房,齐思伟先看见杨冲锋,便说“厂长。”说着站了起来,很有肃穆的意味。齐思伟的父母正在帮他收拾东西,听到齐思伟喊,也都停下来,看着杨冲锋和黄琼洁两人。见是两人到了,说“厂长、小黄,你们怎么有时间来,影响工作怎么是好。”
“叔叔、婶婶,今天思伟出院我们过来也是应该的,他也是为工作。”杨冲锋觉得没有必要过多解释,但老人家的想法和年轻人不同。
“思伟,齐主席办手续去了?”
“是啊,厂长,真的感谢,其他的话就不多说了,今后一定把工作做好,绝不会让你失望就是。”
“说这些就没有必要,我们是共过生死了的,这些都是细枝末节。安心工作,一起把今后的路走好。”杨冲锋说。在柳芸烟厂时,两人在销售科里几乎都没有什么往来,很平淡的关系,后来齐思伟为了进钢业公司才开始运作,和杨冲锋接触。到钢业公司后齐思伟一心跟着杨冲锋干,被提为副科长后,更事事以杨冲锋为中心。到现在,杨冲锋和肖成俊两人可说是救他一命,齐思伟也知道说什么都轻灵,只有今后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真心。
齐思伟也就不在多说,他父母也知道杨冲锋对于他们家说来,是什么样的恩遇,只有用那种朴质的心来回报。见齐思伟和杨冲锋说工作,齐思伟母亲就帮黄琼洁倒了杯水端过来。前些日子已经熟悉了,黄琼洁很客气地接过水杯,也没有说什么多话,听杨冲锋和齐思伟说。两人说着齐思伟回去后的工作,好在齐思伟对这些业务也熟悉,真正要断决定事,自然有杨冲锋来做。
齐庭没有多久就办完手续,住院的费用由市里来处理,手续也就简单。住院将近半月,要带走的东西却不少,大多是来看病人时带来的礼盒,好在齐庭和杨冲锋都开车来。
齐思伟坐杨冲锋的车,他父母坐齐庭的车。上车后,杨冲锋跟李浩打了招呼,便出了柳市。齐思伟等车出来柳市,说,“厂长,真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才好。我这条命就是你救下来的。”
“怎么又说起这了,身体都复原了吧。”杨冲锋开车,黄琼洁坐副驾驶座,齐思伟坐后排,他说趴在前排靠椅上说话。
“身体全好了。你们对我的恩情,是不用说出话来的,但我梗在心里也难受啊。从今往后,旦你有什么要做的,一句话,决不会有一点打卡。厂长,我也只有多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来报答你们的大恩。”
“思伟,先就说了我们是朋友,你这样想可就不对了。什么是朋友?朋友就是要患难与共。”杨冲锋说,黄琼洁还不是很了解当时发生在柳市兵房弄的事,李浩给她讲时都是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