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男人递过来的酒,惠兰稍一犹疑,就将酒拿起来。既然是和欢酒,喝下去表示什么意思,那就不用细说了。这时,眼里不自觉地就流露出情丝来,见男人看着自己,那羞涩自然而然地生出了。躲过男人的注视,却站了起来走过去靠在他身边。
也无心去梳理怎么自己就走到这一刻,最初在县委大楼下对男人的愤怒,见面后那种故意闹腾。而男人的回击可能是第一次就有了他的印记,之后的往来,他却将自己的混蛋完全表露出来,让自己没有办法抵御。再后来,他给香兰县所做的种种努力,让人如何不惦念着他?
男人很自然地将走近的惠兰揽进怀里,惠兰在他那手一触及腰身时,心灵还是一颤。虽然下了决心,但真正面临时不由得有些心怯。不知道下一步走出去,是幸福无边还是痛苦无渊,就算相信自己的感觉,可终究见多了世情冷暖,负心背义,况自己明知他是这样的情况下,还做了选择。
男人自然也感觉到她的那变化,没有继续动作,等她做出选择。随即见惠兰将酒杯迎过来,举起了,两杯子轻轻一碰,碰触一声清越的声音,就像一句彼此的誓言一样。
“…………”两人都没有将心里的话说出来,什么话都显得脆弱。
对视着,眼里都出现一抹笑,那笑越来越浓。抬手将杯里的酒喝了,两人靠近起来,杯子放到桌上,惠兰说,“先说好,今后不准欺负我。”
“谁敢欺负你?”搂着她的腰,也不是第一次,但这回却要放松,感觉也就不同。搂着她,慢慢就感觉到她有些急促起来。杨冲锋一只手揽住那腰,另一手环到她后背,将她搂了过来,两人接近时不由自主地亲上了。
空间很小,而惠兰已经很多年没有被男人亲近,这时就有些疏涩,像青涩的少女一样,手足无措起来。却没有地方可挣脱开,浅浅地抗争一下,便被杨冲锋冲关叩击的舌将她紧闭的贝齿敲开。一阵搅合,惠兰也就迷醉而身软了。
真正放开后,杨冲锋也就有种忍隐不住的冲动来,毕竟在香兰县里一直都,虽说女人们偶尔过来,但哪能够就化解得了那情啊欲?这时见惠兰应承下来,就不再客气。吻了一阵,心火反倒更甚了。
手落在她那鼓翘而敏敢的臀上,惠兰也感觉到自己久已忘却的那种冲动那种渴求。几年来一直用最坚韧的心将欲念压住,到这时本来也就将这些平复了,虽说最近偶尔会在这坏人身上想,但都没有往这方面想得多,下意识地将姓爱回避开。就怕自己偶尔会迷糊,反将自己一生都给害了。
这时被吻,已经将那蛰伏已久的欲念唤醒,感觉到是那么地强烈,汹涌而无法抵挡。干柴列火,也就是这样子里吧。等杨冲锋将她抱起来,惠兰在他耳边说“我们到楼上去。”这里离婚了自己的闺房也就一层,平时都没有吃饭的客人上到这层的,就算到走廊上走,也不会让人给撞见。
到楼上房间外,惠兰也不肯离开这怀抱,就怕那太美的梦境一旦醒来就失去一般。杨冲锋是第一次进到惠兰的闺房里,合上门,见闺房里不算大,一铺创,一排衣柜,一梳妆台和创对面的电视,简单而雅致。
惠兰的心更慌乱,走进这间平时最为熟悉的地方,此时反觉得更惊悸。勾住杨冲锋颈脖的手,不由得更用力,让两人贴紧着,就怕那一直忐忑的事发生在即。“怎么了?”杨冲锋见她这样子,看着她的脸轻声问。
惠兰忙将脸埋进他凶膛,躲开那热烈而促狭的眼神。明知故问啊,就算故意要捉弄人家,实在是太坏了。早知道这男人就是打坏人,可心里却不知觉中竟然接受了他,此时再受他这般捉弄,心里那种久别的甜蜜感居然感受到了。“不准欺负人家。”惠兰轻声抗议道,这声音完全如催晴剂一般,让杨冲锋在她红彤彤的脸上猛地亲了起来。
身子已经软了,丝毫没有了控制之力。等身子被平放在那张熟悉的创上,惠兰知道好多年都忘记了的事,今后又会期待了。杨冲锋却不慌乱了,放下惠兰后,偏着身坐在她身旁,先看着她。惠兰羞涩,根本就没有丝毫平时那种泼辣劲,埋头着要躲开他的直视。
哪会就这样放过?俯下伸去慢慢亲吻,慢慢让惠兰放松,慢慢将身子里的情绪再激荡起来。抚莫着、亲吻着,惠兰很快就迷失起来。
杨冲锋也不急,对惠兰的过去早就弄清楚了,知道这种看着伙辣辣的女人,实际是对自己保护的一种需要。要让她真正接受自己,还要慢慢地引导,慢慢地条教。
每到一处,她都是先紧张着之后就逐渐放松,就像攻防的双方。惠兰在杨冲锋的手和嘴之下,一寸寸地退却失守。
直到夜半,两人才歇下来。
“还不够啊,都说男人是拉犁的牛,女人是被耕的地。哪有像你这样没完没了的?”惠兰见杨冲锋还不肯消停,掐着他的腰肉说。这样的男人,今后后总这样,谁受得了?
“你不是说一定会满足我随我怎么那个吗,可不许耍赖。”汗汲汲的两人拥着,惠兰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但杨冲锋却不肯就此放过她。见男人还一脸的贪恋,惠兰虽无力应对,却任由着他去折腾。
凌晨男人就走了,等惠兰醒来,感觉到一身的酸软,回想男人的一切,心里却觉得特别地充实。房间里还没有收拾,不知道男人走后会怎么样,心里想给他打个电话,却知道这时是他上班的时间。
也不知道这坏人多久才会过来,只要稍动一动,全身就像是散架一般。但幸福却越发浓厚起来,明知道这男人有好多女人,也不再有任何后悔。想的最多的,反而是怎么样将自己要做的事做到最好。
男人没有告诉自己,他和万利集团之间的事,可下意识觉得一定会有关系。今后自己要经营兰草的销售,和万利集团进行合作,李董事长要是得知自己与男人之间的事,会怎么样?自己无法和李董事长相比,但却不能让男人感觉自己不能帮他,一定要将兰草的经营做大做强。
男人背后究竟还有什么,惠兰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太多。男人想要告诉自己,自然会让自己知道的。就像之前的兰草栽植一样,到了时机这最坏的人就能够让人都惊讶住。越想就觉得男人更加不可思议。
这几天,一直都不见男人露面,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将自己就这样丢开了。身子慢慢地恢复了生气,也恢复了那种渴望。那种对男人的渴望,是惠兰这几天来越来越明显的一种渴求。浑身都不对劲,一想到男人,就觉得那花心深处有涓涓细流在浸泌。之前男人的强壮攻击的记忆太清晰了,无法将这一切掩藏起来。
情绪的变化让惠兰感觉到害怕起来,要是总这样下去,那怎么得了?
正犹豫着要不要去找男人,像发花痴一样,单独的时候更将男人的一举一动记得更加清楚。好几次双褪绞着,就想跑到男人那里去或用手来为自己解决那心神无法宁静的需要。一直坚守着,克制着,也知道今后不可能时常守在男人身边,注定自己会寂寞相随。
突然接到男人的电话,惠兰没来由心里发紧,连呼吸都不能顺畅了。听到男人让自己到万利集团办公大楼去,放下电话,惠兰惊心妆扮起来。知道男人不喜欢浓妆,急忙洗过后重新淡妆了,而选着装时不免又费了一番心思。
到了万利集团,却不见男人到来,惠兰只好先找成芳。香兰县里万利集团最高的领导,就是成芳了。成芳见惠兰到来,热情地请她先坐,之后,将兰草销售与万利集团的合作,拿出了一个精细的方案来,请惠兰看是不是能够实际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