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闷死了?”陈原讶然道。
谁说不是呢?李名心里这么想着,却笑了笑道:“李名可没有陈兄这么洒脱,想干什么便可以干什么!”
陈原失望地道:“那我就只好找王兄周兄他们去了!李兄可别怪小弟这么好的事情,没有通知李兄。”
李名闷闷地喝了几杯酒,才轻轻地一笑道:“哎,李名也想去解解闷儿,只是身不由己啊!不过,若是今天手头上的事情结束的早,下午倒是有一下午的时间,想那金风楼的老鸨子,有生意总不会往外的,不用非等到晚上去。”
李名的心,其实早飞到了金风楼,只是李名不想在色饿鬼一般的陈原面前,表现出来而已。
陈原连忙道:“对对对,吃过饭咱们就去!我怎么就没想到白天也可以去的?还没有白天在楼子里做过那事儿呢,一定很有味道。走走走,别吃了,现在就去办你的事。”
“卟哧!”李名按住一脸猴急的陈原道:“吃了饭再说,何况我那事,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办的。”
陈原哪里耐得住性子,急问道:“这金陵城里,还没有我陈原办不了的事情。李兄只管说,小弟立马给办齐整喽。”
李名知道陈原爱吹牛说大话,不过也确实能办事。便把自己想买一幅画,并且把附加的要求也说了一遍!
听了李名的话,陈原倒是安静了下来!慢慢地喝了一口酒,这才道:“买幅画,还这么多要求!行了,这事交给小弟来办吧?什么时候要?明天给李兄送过去行不行?”
“明天哪行?今天天黑之前必须买到,明天要送礼的!”
“送礼?几两银子买幅烂画去送礼!京人还真是小气。”陈原笑道。
“嘘!小声点儿。明告诉你,这画是送给太子的,我估摸着京人是既想省钱,又想要面子,所以才说要找仿画的。你能不能办,给个确准的话,能办的话李名我谢谢你。不能办,就不说能办,别再把时间给耽误了。”
陈原拍着胸口道:“啧!什么话。放心,呆会吃过了饭,咱们就先把这事给办了。”
“可别说大喽!这找画的事要碰,再没那么巧的事。”
“什么话!告诉李兄吧。南门里有个老画匠,专门给人造假,仿得前朝古字画儿,几可乱真!呆会小弟领着李兄去,十两银子都不用,让他专给画一幅,要什么款,李兄可劲着挑。怎么样,不会误事吧?”
李名心一喜,却问道:“陈兄认识南门那个老画匠?听说外人根本见不着他的面。”
陈原却笑了笑,神神秘秘地道:“恕小弟卖个关子。到时候,李兄就坐在外间里喝茶,小弟独自进去,准保成事。”
“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去吧!”这回换李名着急了。
陈原一点头,与李名就着桌上的酒菜,胡乱地塞了几口,倒也吃了个半饱,两人结伴出来。陈原路过御街的一间皮衣店,进去问了一下主人家的皮衣做好没有,这才与李名往南门下走了进去。
乌里木袖着手,到陈原离开,便打开柜台,从装钱的柜子里,取出一块空白的字牌,缓缓地走到店前,把有字的字牌换了下来。随后便立在门前饶有兴趣地着天上往下飘雪。
昨个开始下的雪,下了一晚上,又带今天一上午,这雪却还一点没有停的意思!
“小二,没事就把地上的雪给扫掉,回头再结上去了,最难弄。到头来,还是你们受累。”了一会子雪,乌里木对着两个站堂的伙计叫道。
毕力塔每隔半个时辰便在城里转一圈,一直到午的饭点,这才急匆匆地回到辕所。
毕力拓在门下见到毕力塔这么快回来了,便小声地问道:“有消息了?”
毕力塔点了点头。急急地换下油衣,走到里面,蹬蹬地上了二楼。娜仁格日乐正独自一人,静静地盘坐在一块皮毛上,手边一个盘子里,盛着大块冒着热气的羊肉。娜仁格日乐,一手拿着大块的羊肉,一手正端着一大碗酒,一饮而尽!
“格格,有消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