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志冷哼一声,若是你凌州军马全用这般麻油我还怕你,想和梁山近战岂不是班门弄斧?
这边梁山的士卒也开始组织防御,利用各种防御设施迅速的给了凌州士卒一个响亮的回击。
魏定国面色冷峻,想不到梁山士卒如此强劲。在他看来,一般情况下这油瓶扔过去之后,敌人一般都失去了战意,再压上去步足保管无往而不利。可惜的是梁山非但没有溃逃,反而迅速的组织起来了防御,不由得让人啧啧称奇。
单延珪哈哈一笑道:“贤弟,若是再来十车麻油,只怕不用闻将军来,就是我你也能将这梁山贼寇全歼!”
魏定国心中充满了惋惜,道:“若不是今年产了不少菜籽油,就连一车油也凑不出来。哥哥,这一仗打的不是人,是钱啊!”
单延珪深有同感,这一车油是他们兄弟二人苦求知府才凑出来的,就这么一波下去消耗殆尽,着实让人心疼。
再看向战场,杨志、马麟等人已经稳住了防守,甚至开始组织反击。
魏定国哈哈一笑,对着单延珪道:“哥哥为小弟压阵,小弟上去和那武将交两手。”
魏定国却是指向了正在人群中厮杀的杨志,杨志身为武人的直觉,本能的感受到了魏定国的眼神。于是杨志伸了伸手,大拇指猛地朝下,向魏定国发起了挑衅。
不待单延珪搭话,魏定国弃了马匹,徒步朝着杨志冲去。
经过了半夜的鏖战,如今天色已经开始变亮,魏定国还没杀到杨志跟前,就觉得额头一痛,急忙用手去探,却感觉到了滚烫的鲜血从额头流了下来。
魏定国来不及分辨,慌张的俯下了身子,退了回去。
单延珪一直注意着魏定国,见其受伤,急忙带人去接应魏定国。好在,魏定国伏着身子,倒也没有受到暗箭。
趁着亮光一看,魏定国额头上破了一个口子,好在没有性命之忧。单延珪一边命令随军医师上来救治魏定国,一边喃喃自语道:“敌军不知道从哪里又来了这千余军马,不好打啊!”
原来是张清部经过一个时辰的休整,已经开始着手加入防守,让杨志瞬间缓解了一部分压力。
魏定国冷哼一声道:“他们还没来么?难不成就指望我军这三千军马拿下这梁山不成?”
单延珪摇了摇头,面上生出三分忧虑道:“现在也不知曾头市的情况,到如今也没有个消息,按照约定现在曾头市应该拿下了梁山部分军马前来支援了。”
却说此时营中的战斗已经接近了尾声,本来凌州军马就不是梁山的对手,何况又多了张清部这一只生力军,还有那五百梁山最精锐的亲卫军!
杨志部已经撤了了回去,场中的头领倒是多了不少,不光张清部的一正两副三员虎将,还有亲卫军的三员上将,一是双尾蝎解珍,一是两头蛇解宝,还有那梁山的女将一丈青扈三娘!
宋清看着战况哈哈一笑,就这三千军马也敢来夜袭梁山?忒小瞧梁山了吧?
正在此时,朱贵走了过来,丧门星似得道:“哥哥,大事不好了!南边又杀来万余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