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怎么办?要不要叫医生?”还是平平静静的语气,只是阮江西眸光却乱得一塌糊涂,所有光影都在跌宕,她啊,早便乱了阵脚。
这时候,秦江这个局外人倒显得镇定多了:“阮小姐不要太紧张,我已经打过电话给主治医生了,宋少并没有其他的异常,只不过对外界的感知与自身意识恢复得慢了些,如果我猜的没错,这是阮小姐你引起的连锁反应,阮小姐你大可以放心,我保证你不在宋少身边,宋少立马又是精明的奸商,适应力和高智商绝对很快上线,主要还是这会儿宋少依赖你,不去对周边的人事产生反应,阮小姐你不用紧张,很快就会恢复的。”秦江郑重强调:“我建议阮小姐,不要太依着他惯着他,更不能什么都听他的,宋少绝对会得寸进尺,尝到了甜头肯定更不想恢复了。”秦江苦口婆心,“所以,阮小姐你回去就晾着他,冷着他吧。”
秦江绝对不承认他是在恶意报复,他绝对是经过一番分析得出的结论,俗话不是说了嘛,没娘的孩子早当家!他敢笃定,只要阮江西不在,宋辞大人这种叫做江西控的症状就会不治而愈。
阮江西似乎半信半疑,想了想,微微点头,对秦江礼貌地说:“谢谢。”
秦江很不客气地受了:“如果真想谢我的话,我拜托阮小姐一件事。”
阮江西好耐心地点头。
秦江很义正言辞,义愤填膺:“因为宋少只记得住你的话,所以请你务必告诉宋少我是他的特助,伺候了他七年的特助,不要再怀疑我了。”几乎吼出喉咙,“更不要再叫我秦司机,我不是什么狗屁司机!”眼红脖子粗,秦江终于还是炸毛了。
对于司机一说,看得出来秦江很耿耿于怀。阮江西对秦江也有点内疚,连忙点头说好:“我会把你的身份告诉宋辞的。”
秦江悟了,从此以后,只要需要让宋辞塘主记住的事情,经由阮江西转达就万无一失了,原来,阮江西这个病症,也并不是只有坏处。
秦江走之前,还是不放心地再次提点:“千万不要惯着宋辞,你要冷他一晚上,他才会尽快正常。”
阮江西点头。不过秦江还是觉得,阮江西会什么都惯着宋辞。
果然,秦江的担忧不是毫无根据的。
晚上,阮江西带宋辞去洗了澡,宋辞不让她走,她就在门外守着,递衣服,擦水,吹头发,阮江西提供了整套服务。好不容易把宋辞哄到床上睡觉,他拉着阮江西又不肯撒手,宋辞说:“江西,你躺进来,睡我旁边。”
阮江西只迟疑了一下子,连睡衣都没有换,就和宋辞躺在了一个枕头上。
宋辞心情不错,侧着身子看阮江西,又说:“江西,你抱着我睡。”
阮江西问:“脖子还是腰。”
宋辞想着,似乎有点很难抉择:“你抱着我的脖子,我抱着你的腰。”
阮江西很听话,双手绕上宋辞的脖子,把整个人都窝进宋辞怀里。
对于宋辞,阮江西向来宠爱。
宋辞似乎尝到甜头了。
他把唇凑过去,问她:“江西,你要不要亲亲我?”
阮江西亲了亲宋辞的脸,他似乎不满意,继续凑着脸,阮江西便又亲了亲他的唇,等到宋辞好一番舔咬方罢休。
然后,只是安静了一小会儿,宋辞问:“江西,你要不要摸摸我?”
阮江西愣了,当然,不是不愿意,她只是不知道如何下手。
宋辞哼了一声,不太高兴,阮江西立刻把手放在了宋辞腰间,试着往下了几分,完全不得其法,挠痒痒一般,宋辞却哼哼唧唧,似乎很舒服,只是,又不到片刻。
宋辞抓着阮江西的手:“江西,我有点热。”声音暗哑,眸子微微暗红,连带耳根到脖子,都覆了一层淡淡的绯色。
阮江西迟疑了一下,收回手,从宋辞的怀里退出来,离远了半个人的距离。
宋辞不满意:“江西。你为什么不抱着我?”
“不热吗?”阮江西十分无辜,睁着清澈灵动的眸看着宋辞。
宋辞直接将阮江西裹进了怀里,嗅着她的脖子蹭,还是不满意,捧着阮江西的脸玩亲亲,完全不知餍足折腾了好一番才抱着她睡觉,只是又不到片刻……
宋辞嗓音已经沙哑了:“江西,我很热。”
阮江西有点手足无措:“那要不要抱着?”
宋辞毫不犹豫:“要。”他说,“你再亲亲我。”
“好。”阮江西没有迟疑,照做。
宋辞:“你再摸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