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保们一个没跑了(liao),而皮装男疾速窜向墙角搭下的一大块帆布,显然有什么企图。
费伦见状,哪容他得逞,右脚一扫,地上十几根铁钎子灼然飞起,电射向皮装男。
刚和谢爆妞一起把撞到手里的小太保拷上的宋奎看到这幕,骇然失色,惊呼道:“费老弟,脚下留情!”
可惜飞出的铁钎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在皮装男还没来得及反应前,十几根铁钎嗵嗵嗵嗵全都扎进了他身侧的混凝土墙,临时形成的铁栅栏竟将其箍在墙面上动弹不得。
在场所有看到这一奇景的人全都瞠目结舌,只感难以置信。
费伦却丝毫没觉得自己做了多了不起的事情,漫步踱到皮装男身前,不屑道:“跑?偷了我的车还敢跑?你胆子倒是不小。”说着,他摘下皮装男脸上的墨镜,轻飘飘扔地上,用脚碾成了沫子。
皮装男长得还算周正,不过一脸的痞相,听了费伦的话,他马上叫嚣起来:“阿sir,我又没犯法,你这是非法禁锢。还有,你踩坏我的墨镜,我要投诉你!”
费伦随手翻出一枚大头钉,在皮装男眼睛前面两三厘米的地方反复晃悠,狞笑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踩坏你墨镜了?”
皮装男亡魂大冒,心里清晰感受到一旦他说哪只眼睛看见了,费伦定会毫不犹豫刺瞎他那只眼睛,甚至两只一块刺瞎也说不定。
要知道,瞎一只眼还可以继续在道上称老大,可要是两眼都被搞瞎了,恐怕就是有柯镇恶的属性,在如今的道上也混不开吧!
“说啊,阿sir问你话,怎么哑巴了?”费伦戏谑地看着皮装男,大头钉开始朝着他的眼睛缓缓移动。
皮装男见了差点没当场尿裤子,着急忙慌磕磕绊绊道:“阿、阿sir,我、我的墨镜是自、自己摔碎的,与其、其他人无关!”
费伦手中的大头钉却并没有停止移动,只听他哂笑道:“自己摔的?墨镜又没长腿,怎么可能自己摔?”
看着离眼睛越来越近的大头钉,皮装男知道要是再结巴的话他的眼睛就完蛋了,当即闭上眼,又急又快道:“阿sir,墨镜是我自己不小心踩烂的。”
“这才对嘛!”费伦在夸他的同时,收回了大头钉,用指甲在皮装男的眼皮上划了一下,吓得他大叫一声,裤裆一热,尿了。
被反拷着唯一清醒的小太保看到费伦整治自家老大的手段后,彻底服了,在爆妞手底下连挣扎都不挣扎了。至于宋谢二人对费伦施展的威吓手段权当没看见,毕竟威逼嫌犯的事他们也做过,只要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上面是不会追究的。
对于已经吓破胆的皮装男来说,费伦看他腰间鼓鼓肯定带着枪,却也懒得搜他身,随手掏出几副手铐,将地上昏迷的小太保们都反拷了起来,又让宋奎把后门的手下叫进来,同时call支援。
宋奎连打了好几个电话,等电联完毕,他凑到有些浑浑噩噩的皮装男身边,抓住墙上的铁钎摇了摇,发现竟纹丝不动,直感不可思议。
“费老弟,你的腿力简直恐怖啊!”
费伦摆手道:“在混凝土墙上扎铁钎这种事就好比一张白纸角度刚好就能把我们的手扯出口子一样,不是力大力小的问题。”
宋奎一愕,觉得费伦说得有理,但似乎又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费伦却不管他的疑惑,待大部队一到,和谢亦欣作了道别后便驾着法拉利先闪了。
不得不说的是,本来法拉利是涉案车,得留下来作登记,但宋奎很好说话,考虑到案涉五十多辆完整的豪车以及上百辆零碎,不差这一辆半辆的,也就让费伦直接开走了。
回到浅水湾的豪宅,费伦在俩结扎女仆樱子和幸子的服侍下,享受了一番女体按摩浴,又和她们玩了一个多钟头的水战,发泄了些精力,这才吃了点夜宵,上床就寝。
第二天一早,费伦赶到总区上班时,发现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有点怪怪的。等进了办公室,没等他问人,戴岩三人就围上来一通拼命的鼓掌。
费伦一头雾水:“干嘛干嘛干嘛?”
戴岩笑道:“费sir,你真是不够意思,和madam一起偷破大案,也不带上我们仨!”
费伦愕道:“什么大案?我怎么不知道?”
“别装傻了,费sir!”李立东打趣道,“就昨晚在长沙湾破获的那个偷车改车团伙,你别跟我说你没份啊!”
费伦恍然:“原来是这案子啊,我不过是跟去找我自己的法拉利罢了!”
“可宋sir的报告上不是这么说的,他说是由你主导,他和madam从旁协助破获的这桩案子!”施毅然道。
费伦一愣,貌似目前的状况跟昨晚他和宋奎商量好的不大一样。
这时,某文职女警推门而入,冲费伦道:“费sir,大sir有请!”
“哦,知道了!”费伦应了一句,回头冲戴岩三人道:“我先去,回头请你们吃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