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赢都赢了,至于画蛇添足扔二十万到赌桌上然后再捞回来?”
陈兴义不爽地说:“小叶,俗话说得好,愿赌服输??”
“谁说你赢了?”
叶伤寒始终警惕地将手压在赌桌上的几十万软妹币上,他说:“你下注才能比对牌的大小,这是规矩,你都还没下注呢,我们更还没有比对大小,你怎么就知道你赢了?”
“哼!小子,老子这次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陈兴义强压着心头的不爽,冷哼一声的同时已经将二十万堆垛如板砖的软妹币推到了赌桌上,与此同时,他一把将自己的三张牌摔向赌桌。
看到陈兴义的牌,本来还挺不安的刀疤刘就仿佛吃了定心丸一般得意起来,贪婪地看了一眼赌桌上的几十万软妹币,他说:“陈老哥,恭喜恭喜??”
“顺子啊?陈老板,你这把的运气挺不错的。”
叶伤寒早已知道陈兴义的牌,淡淡一笑,他跟着将自己的牌也扔在了赌桌上:“不过很抱歉,我的运气要稍胜一筹!”
“红桃A!红桃K!红桃Q!同花顺!”
冷不防看到叶伤寒亮出来的三张牌,陈兴义和刀疤刘憋不住同时叫出声来,表情夸张至极,目瞪口呆,下巴和眼珠子好险没有直接掉地上去。
趁着两人发愣的功夫,眼疾手快的叶伤寒已经将赌桌上的几十万一把捞到自己的面前,并飞快“分赃”,扒拉了二十万还给下家的刀疤刘,又扒拉了十万以及那张银行卡给赵红酥。
这时候,赵红酥的脑子是方的,看叶伤寒的眼神古怪至极。
她刚才之所以要合股,其实就是想凭着自己的举动扰乱刀疤刘和陈兴义,算是心理战术。还有,俗话说得好,十赌九骗,她可没想过叶伤寒真能赢钱。
然而,事实是,叶伤寒不但赢钱了,而且还分给她十万块。
从她将银行卡扔到赌桌上到现在,几分钟的时间而已,她竟然就收到了十万的利润,这挣钱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一点?
冲着叶伤寒竖起一个大拇指的同时,赵红酥想都没想,直接将叶伤寒分给她的十万块现金以及银行卡又推到了叶伤寒的面前,那架势分明是要继续合股。
“??”
叶伤寒的嘴角微微抽了抽,心中暗自嘀咕,这个女人对金钱的嗅觉还真是灵敏。
当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如果不是赵红酥阴差阳错将狼牙血玉“大地之心”塞入叶伤寒的手心,叶伤寒恐怕早已死在燕北市的街头,更不可能会拥有透视的异能。
这种时候,叶伤寒当然不介意赵红酥跟着他蹭钱。
一旁,陈兴义终于回过神来,猛地抬手一指叶伤寒,他暴跳如雷地吼道:“小杂种,你他妈竟然出老千?”
陈兴义这一通吼叫可谓惊天动地,跟在他和刀疤刘身后的八名小弟顿时变得狂躁起来,纷纷朝着叶伤寒投去不善的眼神,那架势就仿佛随时都要动手生撕叶伤寒一般。
“出老千?”
稳坐在高档木质椅子上的叶伤寒面不改色,他甚至还朝着陈兴义淡淡一笑,说:“陈老板,讲道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出老千了,在你提议说比牌之前,我的手从没有碰过三张牌好吧?还有,包间里不是有摄像头嘛,你要是不信,大可以调出来看看!”
不等满脸堆屎、表情难看的陈兴义接话,叶伤寒又嬉皮笑脸地加了一句:“陈老板,怎么说你也算是康城的一号人物了,难道输不起?既然输不起,之前你就不该提议玩牌!你不是对我卖松茸挣的几十万有兴趣吗,当时干嘛不直接用我妹妹要挟?我知道,你胆小嘛,不愿意承担绑架带来的风险,是吧?”
陈兴义张口结舌,哑口无言。迟疑了片刻,眼中凶光更盛的他作势就要发作。
“陈老哥,冷静点。”
刀疤刘说话了,始终一副黑道大佬姿态的他先是深深地看了一眼情绪激动的陈兴义,然后对叶伤寒说:“小子,咱们也别废话了,继续吧!”
“好啊,继续!”
叶伤寒说着,又朝着赌桌上扔了五千块钱的底注。
“等等!”
刀疤刘突然抬手叫停,他说:“陈老哥手气不行,就先不玩了吧!小子,我们换一种玩法,还是玩‘三张牌’,但不用荷官发牌了,我们自己凭手气任意抽取三张牌,然后比大小,二十万一局,怎样?”
“不用荷官发牌了?”
叶伤寒眉头微皱,他一早就看出来荷官一直在发牌的时候做手脚,分明是出千的高手,但这时候刀疤刘竟然不用荷官了,那么,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那就是刀疤刘出千的手段还在荷官之上。
刀疤刘根本就不给叶伤寒选择的机会,这时候他已经让荷官换了一副新的扑克牌,并无比娴熟地洗牌,变魔术似的,最后,他将洗过的牌放在赌桌上,单手轻轻一推,一副牌就变成了扇形摆在赌桌上。
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他说:“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