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枫顿生警觉:“这伤口。。。。。。”
薄晏卿冷冷道:“被小猫抓的。”
“小猫还能抓成这样?”
薄晏卿不耐烦得扫了他一眼。
傅南枫立刻闭嘴,从柜子里取出药箱,开始为他包扎伤口。
将伤口包扎好,傅南枫担心得问:“要不要报警。。。。。。”
薄晏卿冷眸扫过,“出去。”
“。。。。。。是。”
傅南枫收拾好东西,撇了一眼桌上溢满整个烟灰缸的烟头,离开了办公室。
他刚走出办公室,迎面撞上云蔓。
云蔓一袭连衣长裙,衬得身段婀娜多姿。
她看见傅南枫,唤住了他。
“晏卿哥哥在里面吗?”
“薄总。。。。。。在里面。”
云蔓拧了拧眉,担心地道,“听伯母说,他昨晚一夜未归,难道一整晚都在柏岳没回去?”
傅南枫迟疑地道,“薄总的行踪,不是我有资格打听的,不过。。。。。。薄总好像一晚上都没睡。”
“失眠症又犯了吗?”
“不知道。。。。。。”
云蔓皱了皱眉。
自从五年前,云初去世之后,薄晏卿就得了很严重的失眠症。
严重的时候,几天几夜都不曾阖眼。
他这个失眠症,成了薄家上上下下的一块心病。
医生换了一个又一个,全球最权威的专家都对此束手无措,只说,心病还要心药医。
薄家一个房间一直空着。
那是云初当时养胎时住的地方。
时隔五年,那个房间一直维持着一尘不染的样子,好似,她未曾离开过。
他失眠症犯得厉害时,他便会去那房间里坐一坐。
云蔓偶然撞见过他睡在那个房间。
男人躺在床上,抬起手臂,做了个搂紧的动作,似乎还想象着,云初钻进怀里撒娇的模样。
云初从小就怕黑,尤其是怀孕之后,睡不好,经常做噩梦,缠着要抱着他睡。
云初早就死了,可是,那个夜里,死的又何止是她一个人。
云蔓觉得不甘心,她还抢不过一个死人?
云蔓推开门走进去,薄晏卿刚披上了西装,稍作小歇,又恢复了商业巨子的模样。
“晏卿哥哥。。。。。。”
云蔓走过去,从身后轻轻地拥住了他,“看你脸色不好,又是一晚没睡吗?”
薄晏卿身子僵住,蓦然轻轻地解开她的手,回到桌前。
“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