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他的人生就此圆满,日后登基也不会再有什么波折,没有想到半路竟然杀出这样的事情来?
我还依稀记得当年给弘历做新衣时胤?的提醒,说弘历眼下已到既冠之年,对于很多事似懂非懂要我对待弘历时,莫要太上心。
当时我听这话只觉得胤?想太多,可是眼下那个和我酷似一人的女子竟然就这样堂而皇之的留住在弘历的府中。
不,绝不可以,我自心中愤愤不平间满心纠结,自大步向贝勒府行去。
卫门见我面有怒色返回,不敢多问自躬身下跪目送了我和巧儿踏进了贝勒府中。
我和巧儿一路默不作声,许是府中的丫头见我面有不悦,路过我身边时均不敢抬头。
我顾不了其他,也未招呼弘历的嫡福晋富察氏和侧福晋乌拉那拉氏,拦住送水的丫头道,“方才在殿中和嫡福晋说话的女人住在什么地方?”
那那头见我紧抓着她的手臂,吓的身子缩了又缩,“雅,雅轩阁”
闻声我自指挥其帮我和巧儿带路,一路越过假山沟月,花鸟鱼虫来到了地处较偏僻安静的四合院前。
雅轩阁的朱红色的大门敞开着,坦坦荡荡的好似弘历根本没有把这件事的想的那么复杂过?
我自踏进雅轩阁,只见一身翠绿色斜襟小褂,袖子略显宽敞,腰间是同色束腰罗裙,鹅黄色的锦带在她腰间随着清风摇摆不定。
一时间与她四目相对时,只觉得自己是否看花了眼,是像,那眉宇间宛若一人。
那女子立在花前赏花的惊诧与我相同,许是半响见她身形未动,巧儿喝道,“大胆奴才,还不见过贵妃娘娘、”
闻这喝声那女子一个机灵扑通跪倒,“民女,民女见过贵妃娘娘,娘娘金安。”
见状我自觉得语言冰冷道,“你是谁?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认识的四阿哥?”
那女子闻声,不知是不是被颤着身子还带有些扭捏的出口道,“民,民女芙蕖,是,是,是在花柳巷认识的四阿哥。”
闻声我自疑问高声,“花柳巷?”
闻言那女子许是觉得这三个字刺痛了我的神经,自磕头解释道,“民女是清白之人,只因为父亲欠下赌债才把民女卖到那种地方”,“民女是在逃亡路上遇见四阿哥的。”
原来她是**女子,不知为何心中猛然有种同人不同命的伤痛,自道,“所以他把你带进了府中?”
芙蕖闻声跪地自道,“四阿哥见民女无处可去,好心收留。”
不管弘历留她府中的初中是什么,眼下都不是我该同情她的时候,再加上她说的话也不竟然全是真的。
我立在她身前沉声道,“你在京外可有亲戚朋友,若叫你去投奔她们你可愿意?”
芙蕖闻声不知道不知是不是有意为之,声音几不可闻,“民女,民女在京外没有认识的朋友和亲戚,民女、、”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看到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顿时怒火中烧,“不管你有没有朋友亲戚,你必须离开!”
那女子闻声一震,跪在地上不敢不敢说话,见状我自细细打量这眼前的女子,她除了和我眉宇间相似之外,举手投足间不像是一般小家女子?
我转至她身旁,细问道,“芙蕖?本宫怎么瞧着你不像是一般的乡村丫头?”
芙蕖闻声,偷抹了一把冷汗,“民女自幼在永街巷长大,是地地道道的京城人、”,“民女不敢欺瞒娘娘”
闻声我道,“你怎么懂得宫中礼仪?一般的民间丫头应该不知道的才对?”
芙蕖回道,“民女的远方表亲曾在宫中做过粗使丫头,民女是跟她学的。”
“你的亲戚叫什么名字?”
芙蕖见我问起她的亲戚,眸中有了些许害怕连累她人的慌乱,“叫,叫王玉娥!”
听着芙蕖的话我自刚想开口再问,不知弘历从哪里窜出,一脸慌乱,“姨娘,你怎么来了?”
闻言我自一抹恶狠狠的眼神向弘历望去,惊得弘历面色一紧,自吩咐跪在地上的芙蕖道,“芙蕖你先下去。”
待芙蕖退下,弘历与我方才踏进雅轩阁的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