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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晓婉会不会通风报信,他不知道,好不容易摆脱了王天正的纠缠,刘胜踏上了从济城前往京城的列车,发生了这样的事,刘胜也不好直接返回老家,只得跟杨老和孔教授见上一面,另外他也很好奇古朴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百度搜索:,看小说最快更新)
刘胜不止一次想打开这个盒子,不巧的是这个盒子居然是机关盒,刘胜虽然有所涉猎,但机关太复杂了,他也只能徒呼奈何了,至于请教照妖镜器灵,但这家伙居然关键时刻掉链子,摇头不语。
“器灵,既然这样你许诺我的透视灵瞳应该给我了吧。”刘胜决定另辟蹊径,准备用透视灵瞳去研究这个机关盒。
刘胜一开口,照妖镜器灵就仿佛被踩了尾巴的野猫,张牙舞爪地反驳道“:透视灵瞳?你还好意思说上次在地下黑市我要你找的山字纹铜镜鸡飞蛋打了吧,而且裴将军的一身武艺的传承还是我贷款给你的吧,现在你凑齐的十件珍玩就当是贷款和利息了,至于透视灵瞳等你再凑齐十件再说吧,或者你找到那个叫什么赵钩子的,把那面山字纹铜镜弄回来。”
“你。。。”刘胜那个恨啊,怎么碰到了这么个无赖,气得他直吹倒了半边须弥山,十件珍玩,你怎么不去抢,你以为那是大白菜啊。至于赵钩子,刘胜更不报什么希望,即使找到了估计人家已经举行了十次八次地下黑市了,那面山字纹铜镜早就不知道被哪个混蛋收到手里了。
“嘿嘿,小子。其实我不把透视灵瞳交给你,其实为了你好。”照妖镜器灵义正言辞地说道,表情有些严肃。
“额,为了我好?”刘胜隐隐有一丝触动,心里多了几分明悟。
“你要知道当年封神之战后。道祖鸿钧将天地分为三界,即人间界、地仙界、天界。然而只有地仙界跟仙界适合修炼,人间界灵脉早已支离破碎,早已没了修士,当时道祖鸿钧就定下铁律,不能有超出人间界的东西存在。()而我要交给你的透视灵瞳就是其中之一。”照妖镜器灵组织了下语言说起了三界的隐秘。
“那你还准备教我,是不是准备坑我?”刘胜没好气地说道,他可算是听出来了所谓的透视灵瞳根本就是一个临时工,等照妖镜器灵返回天界就会彻底消失。
“你还不值得我坑,之所以教你,只是让你不过分的依赖我而已。”照妖镜器灵白了一眼刘胜。不屑地说道。
额,刘胜突然愣了,自从照妖镜器灵寄宿在自己的识海之后,一切的一切都变了,本来自己想复习一年,报考一个工科的专业,却莫名其妙的考上了京大的历史系。也多了两大靠山,淘宝捡漏在自己的手里也变得简单起来,至于乐趣体味的却少之又少,基本上自己不清楚的直接询问照妖镜器灵就可以了。
看着刘胜失神的样子,照妖镜器灵有些欣慰地笑了笑“:怎么想明白了。”
“嗯。”刘胜点点头,以前为了生活而捡漏,跟着两位老师学习不过是想找到十分合理的掩饰照妖镜器灵的存在,如今生活变了,许多人也因为自己改变了自己的命运轨迹。既然已经没了生活上的窘迫,那么现在就开始为了兴趣而奋斗吧。
“既然你想明白了。我也不说什么了,只要你再收集十件文玩,而且必须是捡漏获得的,我就将透视灵瞳传授给你。”照妖镜器灵欣慰地点点头,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有些事只有真正的想通了才行。
腹有诗书气自华,刘胜虽然没有将自己学到的东西上升到另一个高度,但精气神却得到了升华,从前的刘胜虽然骄傲有才情,但多多少少的有一点儿心虚,但现在他多了几分对未来憧憬的自信,身上的那份儒雅的气质更浓烈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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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胜从列车上下来,早有人在车站口等着,一个硕大的牌子格外引人注意,原来杨老早安排了自己的贴身警卫跟司机到车站接刘胜。
“张哥,李哥,你们怎么来了,老爷子那里不用你们照看吗?”刘胜奋力挤开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他们面前热情的问道。
“额,首长在家呢,今天他不出门,在家专门等着你呢,而且孔首长也在。”两个人对视一眼,同时从对方眼里看出了惊讶。
刘胜跟以前不同了,现在更加的平易近人,而且精气神也得到了升华,以前打招呼虽然也热情,但多多少少的带着一丝拒人千里的冷漠。要知道两个人跟着杨老之前在特种部队呆过,杀过人,见过血,对一个人的气机变化最为敏感。
刘胜闻言就急了自己何德何能,让两位老师同时等待呢,“张哥,咱们赶紧回去吧,别让两位老爷子等着急了。”
两个人点点头,两位首长正担心着呢,虽然听说刘胜根本没受什么伤,但耳朵听到的多多少少的有些不真实,作为关门弟子,杨老和孔教授将自己对弟子的溺爱都转嫁到了刘胜身上,必须尽快的回去,让两位老首长看一眼好放心啊。
“对了,刘胜你是不是将唐飞逼死了?”张哥忽然问道。
虽然对刘胜突然间展现的超绝武技很想见识一下,但碍于各种各样的条条框框,他也不好过分的去追问,只能旁敲侧击。
“嗯。”刘胜点点头,这对于一些知"qing ren"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那你可得小心点儿了,据我所知唐飞有一个弟弟叫唐虎,曾经在东北的一个侦察连里呆过,退伍回家之后,一次打抱不平,把当地县武装部的冲锋枪抢走了,最后在金三角定了居,成了最大的毒枭之一,两个人的关系非常好,用不了多久就会找你报复。”张哥提醒道,他知道唐虎可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可管不了那么多,张哥如果你在列车上会怎么办啊?”刘胜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把问题直接踢给了张哥。
“额,当然是管他以后洪水滔天,直接揍他娘的。”张哥把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额头上青筋直跳,呼呼地说道。
“这不就结了吗张哥,我这人呢虽然说不上嫉恶如仇,但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威胁我,再说了当时情况,不拼就得死,左右是个死,还不如拼一下呢。”刘胜摊了摊手,比较无奈地说道,谁让那些雇佣兵运气不好呢。
“老张,刘胜说得对,那个唐飞死了,也怪不到刘胜的头上,谁让他运气不好呢,再说了那个唐虎也就是仗着在金三角嚣张罢了,到了中国他也得乖乖地夹着尾巴做人,咱们不用鸟他。”正在开车的赵哥接过话头说道。
“算了,可能是我多虑了,以小胜的身手只要小心一些就不会有什么事的。”张哥叹了口气,有些惆怅地说道。
曾经他也算是出生入死过,虽说战争的年代人命如猪狗,就算是普通人也视生命如草芥,可是作为特种战士,经常行走于战争的边缘,人命又值得了几个钱。
他的许许多多的战友就是因为刚刚出道,小马乍行嫌路窄,大鹏展翅恨天低,一个个都倒在了敌人的暗杀下,只有他谨小慎微,才从血与火的战争边缘上顽强地活了下来,后来成了首长的贴身护卫,生活才安定了下来。
“老张,算了,别想了现在跟我们那个时候不同了。”专注开车的赵哥可是知道自己这位老友想的是什么,他也是从那个时候走过来,不善表达的他也只能干巴巴地说上一句,近似于劝慰的话。
“嗯。”张哥给自己点了根烟,整个人都陷入了惆怅,车里的气氛顿时沉默下来。
刘胜张了张嘴,心里的话最终还是没说出来,只盼望着车子能快点儿到达杨老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