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护卫惊退,纷纷惶恐交加,跪地求饶。
秦鸿的气息太可怕了,绝非他们这些护卫能够抗衡的。只是一眼扫过,就仿佛要冻结他们的灵魂,让得几人心生寒意,如坠冰窖。
接连叩头求饶,护卫们都是惶恐欲绝。但半晌,却没有半点动静,仓惶抬头,却见原地哪还有半个人影,秦鸿早已经离开。
郡城府邸,走廊之上,秦鸿一言不发的穿梭而过,直奔郡城府大堂。他神念汹涌,早已经察觉到了恒河府主的所在。
故此没有犹豫,直奔恒河府主而去。
恒河风云,皆为恒河府主导演,一切的因果,皆是由他挑起。对方不仅算计了他,更让他险些陷入死局,这般因果及恩怨,该杀!
秦鸿心头冰冷,浑身的气息不自觉的散发,所过之处,仆役络绎不绝。与他擦肩而过,都是不觉间战栗,如被冰霜覆盖,险些冻结他们的血液及躯体。
一些巡逻的护卫统领本欲拦下秦鸿询问来历,但却在感受到秦鸿那冰冷的寒意时,皆都选择了默然,默默退去。
这般人物,让皇境至强都要仓惶而去,其他人自然不敢怠慢,不敢截拦,只能够任由秦鸿离开。
郡城府大堂,恒河府主坐在其中,整个人显得有些焦虑。冥冥中,他似乎察觉到了一种不好的感觉,似有不妙的事情即将发生。
帝君人雄,已然感悟武道意志,道韵加身,已能够感悟天道。冥冥中似有察觉,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一时间,焦虑不安,恒河府主在大堂中走来走去。
“报!”
骤然,大堂外传来护卫统领的声音,皇境人物匆匆而来,大声禀告。
“慌什么慌?说!”
恒河府主险些被吓了一跳,正值心头不安,却突然被打扰,自然有些仓惶。
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恒河府主近来正巧做了违心事情,故此心有不安时,总觉得冥冥中有因果加身,要落在其身上,在他身上开花结果。
被人惊扰,自然暴怒。抬手一巴掌抽了过去,让得刚刚跨进大堂的护卫统领轰的一下就又被抽了出去。
砸进大堂外,整个人都是头晕目眩,这一巴掌抽得不轻,险些抽碎了他识海元神。
好半晌,这才爬起身来,惶恐跪地。
“说,何事这般惊慌!”恒河府主怒斥道。
护卫统领爬起身来,惶惶难安的道:“回府主,府中……府中来了一人,恐……恐将来者不善……”
“什么?来者不善?”
恒河府主眉头一挑,心头一震,只觉那缕不安的因素更加可怕,越来越浓。冥冥中,一朵因果之花在心头绽放,让他整个人都是不好了。
“是谁?”恒河府主问道。
“不……不知。”护卫统领摇头。
“混账!竟然有人敢擅闯郡城府,你这护卫统领干什么吃的?居然连个人都认不出来,真是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