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嫔,既然敢如此光明正大,来与毒牡丹挑衅,只说明,这背后的势力,自然是不容小觑,那一夜里,许华浓无论如何,也睡不过去,窗外狂风大作,一时之间暴雨倾盆,黄昏的时候天空只是昏暗如同泼墨一般,没想到才这么一会时间,暴雨就下的这么大。
思绪万千,也是不知,容瑾如何了,容府又如何了,那花嫔今天实在是嚣张,只不过她的父亲上官贸,还真是有一些手段,真是害怕那上官贸就这么横冲直撞的进了容府,出了什么事情来。
皇上独自一人在宫里,并未批阅奏折,本来是相过来皇后这里,可是又考虑到许华浓来了,才没有过去,无聊之时,便拿了毛笔来,蘸了墨水,随意的泼洒在宣纸上,只见宣纸上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江山如画。
“将军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上官贸好像有急事一般,急急忙忙地朝着皇上屋子里面冲过去,门口的太监马上伸出胳膊拦住了他,已经深更半夜了,而且下这么大的暴雨,他现在一身的雨,进去一定会惊扰了皇上。
“让开,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皇上说,你最好马上给我上开,这后果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如果你不马上让开,一会儿马上就会让你人头落地。”
上官贸非常不耐烦地说着,一边说着,根本就不管不顾太监的阻拦,只是横冲直撞的要进去,太监的态度依旧非常明确,如果没有皇上的命令,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进去,而这个时候,皇上在里面忙正事,深更半夜的绝对不能被打扰。
“将军还是请回吧,如果真的有急事的话明天早上上朝再说,现在将军一身凉意,如果这么冒人进去,恐怕会惊扰了皇上,如果皇上因为将军而感染了风寒,那这个事情可不是你我能承担的,龙体受损,你我都承担不起。”
上官贸看着自己面前这个态度坚硬的太监,气就不打一处来,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一个下贱的奴才也敢拦着自己,自己不过是看他跟着皇上的面前,才给他几分面子,自己怎么会怕他?
“以还真是不识好歹,信不信我现在除了人头落地,就连皇上都要给我几分面子,你却在这里不恭不敬,实在是不知死活,我数三下,你马上给我让开要不然我现在就让你人头落地,即便是我杀了你皇上一定也不会怪罪我。”
那个太监虽然知道上官贸不害怕皇上,更不会害怕自己,如果自己现在不让开的话,恐怕一会真的就要人头落地,可是如果惊扰了皇上,让皇上龙体欠安,可是大事情,不管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门口在吵什么!”
皇上好像有些不耐烦了,随意把自己手上的毛笔扔在一边,然后粗着嗓子问了一句,太监心里马上就不好说了许多,本来说根本不想打扰皇上,可是没有想到外面声音这么大,还是惊扰了皇上。
“回皇上的话,上官将军求见。”
上官贸,三更半夜,这个时候他不应该是在家里呼呼大睡吗,怎么突然跑这里来做什么,皇上抬起头来看了一看外面的天气,雨是丝毫没有小,反而下的更大了一些,雨下得这么大,他居然还跑过来,看来是有什么大事情了。
“既然如此,就让上官将军进来吧。”
皇上随意地说了一声,上官将军现在得到了皇上的特殊,脸上的表情更是骄傲了几分,根本就不把面前的奴才放在眼里,冲着他冷冷地哼了一声,连胜的表情已经鄙视到了极度,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这个奴才也不是跟了皇上一天两天,心里自然是知道一些数的,这个将军现在正得皇上恩宠,骄傲一些是自然的事情,不过有句话说得好,君王之塌岂容他人酣睡,只顾着自己风光无限,却丝毫不顾及皇上的面子,恐怕是命不久矣。
“微臣参见皇上!”
这个上官将军确实是大胆,如今见了皇上,居然连跪也不跪,皇上眉头一皱,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本来想脱口而出的平身,硬生生的给咽了回去,只是低着头继续忙着自己的事情好像从来都没有看见过他。
呆了一会儿,上官将军有些烦躁了,真是岂有此理。自己为这江山立下了汗马功劳,还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皇上,而现在自己的女儿却死于非命,皇上没有给一个合适的说法,现在大半夜自己冒着大雨过来,皇上却丝毫都不待见。
“皇上,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皇上握着毛笔的手一怔,这究竟是哪里来的山野村夫,居然敢这么和自己说话,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见了皇上不下跪,而且出口顶撞,就凭这一条,就可以让他死,实在是胆大妄为。
“你再说一遍。”
皇上继续拿起毛笔来在面前那张宣纸上勾勾画画,眉目冷清,面无表情,说话的语气十冷,上官将军却不吃这一套,不过是认准了现在皇上也拿他没有办法,才敢如此嚣张跋扈,而且今天,明明是自己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