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男鬼?”
“……你这关注点。”
温伶差点没憋住笑,她忍了忍才继续说道,“你不会连个千年老鬼的醋都吃吧?”
“男鬼怎么了?不也是个异性?但凡是个公的,24小时寸步不离的在你身边,我就不爽!”
说罢,贺谨川又看了眼温伶,不爽的语气里还莫名点了那么点委屈巴巴。
他说,“我都没能24小时和你在一起。”
“噗——”
温伶着实没忍住,在贺谨川的死亡凝视下笑出声来。
她连忙收敛了下,搂着男人的脖子,开始哄自家老公。
“我又不喜欢他,我喜欢的是你,他也没你帅,没你有钱,没你身材好,哪儿哪儿都不如你。”
“那你还收他做什么?还天天跟着。”
“收他肯定是当苦力的啊!千年厉鬼,也是其他小鬼会害怕的存在,他跟我结契,我就可以随时差遣,我多省事啊?”
温伶抱了抱他,“你也不希望,我在没你的时候,灵力透支后有危机吧?多只千年厉鬼替我打架,我等于白捡了个打手。”
“打手?阿肆不比他厉害?”
“阿肆再厉害,也打不过看不见的敌人呀!”
温伶声音逐渐柔了下来,她知道贺谨川这是吃醋自己身边有个男人跟着。
可,她把月白收下来,确实是没有其他私心好吧?
除了利用他的能力之外,她身为修炼者,见到有阴灵邪祟害人,就得出手帮助,否则有违初心,她过不去自己那关。
况且,她是真觉得月白这人,呃,这只老鬼,身上是还没沾染上魔修的气息的。
他虽然是鬼修的路子,可修为纯净,且又有失忆的症状,她直觉上认为,月白的出现,跟背后想害贺谨川的人有着一定的关联,只是她现在还没找到那条线,把它们穿起来。
温伶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贺谨川,贺谨川其实心里也明白这些道理,但不代表他不介意。
尤其,这种收服的鬼使,跟温伶有契约,那他就算不被温伶带在身上一起外出,也能随时召唤到身边。
这跟24小时分分秒秒黏在一起有什么区别!?
贺谨川强行压下心头的酸意,叹了口气道,“你把它放哪儿的?”
“我打算做个法器戴着,把它们都收法器里养着,这样对它们也好。”
“戴哪儿?”
“唔,一个槐木牌,刻符文那种,到时候我会手工制成一个挂饰,还有一对耳坠,不过现在加了鬼使,我还想让高致远给我弄个手串。”
说到这里,温伶看向贺谨川,笑道:“让它们住进手串里如何?”
“不行。”
“那耳坠?可耳坠只有一对,我要是收的鬼使越来越多,它只能放进去两只。”
“耳坠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