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衡一言难尽地看了眼贺谨川,目光里充满了担忧。
川爷,你刚开荤别太纵欲啊!这都虚成什么样了?
待程衡焉儿吧唧地走了,贺谨川这才看向扑在自己怀里的女人,耐着性子解释道,“我昨晚是被你影响得没睡好,我中午补一觉就没事了,你别在程衡面前乱说话。”
温伶才不信他的话,男人嘛,自尊心强,肯定不会承认自己虚了。
她体贴地不再多问,而是站直身体,将他推到沙发处。
“我扶你到沙发躺着。”
“干嘛?我还得去公司。”
“施针。”
温伶将银针拿出来,晃了晃道:“昨晚说好的。”
想到昨晚,贺谨川又觉得心累了。
不过,施针治腿,他倒是愿意配合。
温伶扶着他,让贺谨川躺倒在沙发里,随后,她便伸手去解他的皮带扣。
贺谨川一把擒住她的手,“你……”
“得脱裤子啊!不然怎么扎针?”
“你昨天在车里,不也没脱?”
“那是紧急情况,我这针上抹药了,隔着布料药效就没了。”
“……”
贺谨川持怀疑态度,目光冷冷地扫了眼温伶手里的银针,上面光滑澄亮的,哪里像涂了药的。
他皱眉,“你当我三岁小孩儿呢?这上面哪里有药了?”
“特制的药泡法,都在针上,你看不见的。”
“温伶,我看起来很傻?”
“你……”
温伶快被他烦死了。
说好的现代作风奔放呢?怎么这个男人这么矫情!
她瞪了贺谨川一眼,“你是没穿裤衩子吗?这么怕被我看。”
“胡说八道什么呢你!”
“那你就脱啊!”
“……”
贺谨川突然觉得,自己像是古代被地痞流氓强迫的贞洁烈妇。
他眼角抽了抽,“你去衣柜里,拿一条我的沙滩裤出来。”
“沙滩裤?”
“短裤!”
“那玩意跟裤衩子有什么区别?你这不是掩耳盗铃吗?我扎你大腿的时候,还不是一样要把裤腿捞上去。”
说完,温伶便懒得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