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曰努力点头,就是,爸妈已经要好好教育她,有他一个就就够了,气也消的差不多了就好了。
庄逸阳淡定的接过郭姨递过来的书包:“我去上学了。”
二老这才想起外孙在旁边,赶紧收起凶神恶煞的脸殷勤的送小外孙上学。
苏爸看着外孙上车后,不高兴的回头道:“孩子还在呢,她以后还想不想见人了,让别人说起来给儿子找这么爸,她是不是觉得脸面有光!”
苏妈妈亦觉得家门不幸,她能接受女儿离婚,可,不能接受女儿胡来,辛辛苦苦把她拉巴大可不是让她这样作践自己的:“像什么样子!”
……
苏安宁是说着玩的。
在陆镇海和庄严心里,那句话就是说着玩的,要不然还能怎么样!
苏安宁心里不高兴说一两句气话消消火是情理之中的事,至于孟子曰上赶着不要脸的行为,他胡闹安宁也不会跟她胡闹,安宁那人说话比谁都轻巧,真做起来畏首畏尾,没那么放得开。
苏安宁的确放不开,但挡不住她吃过,对方又任劳任怨的照顾孩子,未婚,长相能过眼,也就本着做熟的心态做了。
后悔吗?
安宁没感觉,有比现在更糟糕的现状了吗?既然没有,就这样,她无所谓,他们三位那么努力总不能没有胜利果实吃,可三个人又不好分,只有这样了。
不要脸起来的安宁,很不要脸。
“苏总早。”
“早。”
庄严刚到办公室立即吩咐林密打给吕德本,问问吕德本孟子曰的行踪。
吕德本没一会便打听到了。
在公司。
庄严无形中松口气,心想,那句话果然只是说说:“改天请你吃饭。”
“庄哥客气。”不过:“哥,星期天我还真想约您吃一次,您时间方便吗?”
“恩。”
苏宅里,孟子曰的东西搬进去了一车。
小孔高兴的不行,整理起来不假他人之手,终于盼到了出头之日的曙光。
学校里,庄逸阳一上午都没心情很小伙伴玩,犹豫再三,觉得不能再出卖老爸,否则老爸得多伤心。
所以下午第一节课后,庄逸阳打给了父亲,直接开口道:“爸,孟叔叔昨晚在妈妈房间过的夜!”
庄严啪的一声摔碎了手里的电话。
正汇报工作的林密看了庄严一眼,悄悄的推了出去,立即去打听老总怎么了。
庄严心里难受的窒息,说不出来的憋屈、疼痛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只剩下不能宣出于口的疼……
庄严的手抵在办公桌上,头埋在手里,肩膀隐隐约约的耸动带着低沉的呜咽。
庄严自问他不后悔,鲁智的生活单调的找不到一点可以供攻击的地方,安宁对他说不定就能走到最后一步,他不能看着她走出他的生活,不能在生活中没有她的参与,可她……
她这是要让他疯了,往死了作践自己,如果答应了她,下手的罪魁祸首就是他们。
庄严没有抬头,无力的心脏骤然连跳动都显得吃力,他惊恐的欲拿电话想起刚才扯断的电话线,捂着心脏惊恐的滑落到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