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言有几斤几两,作为一直教导她武功的九公子又如何不清楚,尤其派给唐言的人是在两年前就挑出来的。
彼时。
空有一身内力,破坏力惊人,唐姑娘却是根本不知如何才能挥出最大的效果,别说阴招,就是很多正常招式都可能有应付不来的时候。
可以这么说。
如果摆一块死物在那里,打出来的伤害整个江湖上能比得上唐言的根本挑不出来几个,但如果是活物,那就另说了。
如此这般的情况之下,当时被指给唐言的两个人,不论是武功还是江湖经验,都可以算得上是一等一的。
是以,唐言根本就不担心。
飞针么?
若是两年前,她还真得靠旁边这两个属下来解决,然而现在的她,在跟宫九的无数次‘明争暗斗’之后,又怎么会应付不了。
几乎都没有转身,手里拿着把玩的两个法玛看似随手一抛,就已经朝后飞了出去,恰好迎上那几枚飞针。由于力道问题,两两相遇之后冲力不减,反朝先前掷出飞针的那人而去,将人打得吐血倒飞而出。
“铮!!!”
极其清脆的出鞘声响起,下一秒那人脖子之上就架了一柄剑,周边的人也自觉的退后几步,没有参与到这场纠纷之中。
事不关已,高高挂起。
这些人的态度相当明显,虽然好管闲事的人不是没有,也有所谓的自称正义之士的人,然而他们帮的是‘正义’。
显然先被打伤后被剑指的人并不是正义的那一面。
背后动手,暗箭伤人,向来是这帮自予正义的人所不耻的事情,尤其在瞧见钉在法玛上的那几枚飞针的颜色之后,鄙视之情便更深了。
竟然还涂了毒。
唐言从一个属下手里接过刚才掷出去的法玛,瞅着上面泛蓝的细小飞针,突然觉得这似乎是有些眼熟。
但是……
自穿越过来,她似乎从未跟用飞针的人接触过,时常用来暗算宫九的,不是茶杯就是牙筷,就连石子树枝都被她用过,不但从未使过飞针,就连造都没有让人去造过,为何会对眼前的觉得莫名的眼熟?
她皱了皱眉。
正用剑指着凶手的属下明显感觉到了她的‘不开心’,十分‘识实物’的‘手抖’了那么一下,那人的一侧肩膀就被‘划’了一下,鲜血瞬间就流了出来。
“啊!”
那人出一声娇呼,即使是不自觉的痛呼,却也清脆悦耳,极其好听,唐言的眼睛却突然之间眯了起来。
她想起来,为何会觉得眼熟了。
“掀开。”
唐言眯了眯眼睛,直接吩咐,属下剑尖往上一挑,那人脸上带着的面具便被划了出去,顺便脸上也多了一道口子。
怨毒的目光正恨恨的直射而来。
果然么。
唐言还真没想到,她与‘那位’竟然如此有缘,几天之内竟然连见两回,而且还十分不幸的被盯上了。
周围已经聚起了不少人。
“怎么回事?”
人群之中突然分出一条道来,一个带着面具,长得略胖的男人走了进来,一走进来,他的目光便落在了唐言身上。
唐言瞧向他身后。
那里正站着刚刚主持赌局的庄家,想必这人也是这庄家请来的,毕竟总不能由着人在赌坊之内闹起来不是。
“没什么大事。”
唐言摇了摇头,说道,“江湖恩怨而以,只不过有人不守规矩,就在这极乐楼里就动上手了,倒是给楼里填了不少麻烦。”
赌坊的主事儿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