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疑惑的挑了一下眉,唐言有些奇怪,屋子现在分明是在动,这代表有人在上面走,而且这人走得还颇为‘光明正大’。
她有些奇怪,这个时候有谁会来这间屋子。
唐言是在移步到卧室的时候瞧见宫九的,此人脸色腓红,可见是喝了不少酒的,走路虽没有一步三晃,但也比平时沉了些许,要不然以宫九的武功,这间屋子不可能晃得那般利害,还让她就那么察觉了。
这这这……这有可能是……
喝多了?
默默回忆一下,唐言觉宫九本身已经可以算得上是一个酒缸了,如此说这里莫不是还有个酒池,能把他喝成这样。
“……喂!!!。”
手臂伸了过去,一把将人扶住先丢到到身边的床上再说,“怎么喝这么多,我去让他们弄些醒酒汤来。”
“……我去!”
宫九是被丢了上去,难得的是唐言也被拉了上去,推了下没推开,这才皱了下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阿九?”
她推了推,准备起来,谁知才一动,床便开始摇晃起来,人又随着惯性跌了回去,紧接着就被宫九压在了身下,这一连串的动作,让床摇晃得更利害了。
“真是的!”
唐言总算明白,这屋子不仅是吊在水池上面的,而这床也是吊起来的,且因为面积小,动起来更加晃得利害。
被宫九压着,她现在是动也不能动。
这床越动摇得越利害,她就更加挣扎不开了,无奈,只得好声好语的跟喝多了的人商量,“阿九,你先让我起来。”
九公子丝毫不动,一双漆黑的眸子定定的瞧着她。
唐言微怔,等反应过来,想再挣扎就更晚了,她整个人都到了宫九身下,加之这张床的摇晃度,最重要的是……
……好烫,宫九的身子烫得要命。
喝多的人根本不会有这个温度,倒是高烧不退的人才有可能,可是宫九竟然会生病,这简直是太滑稽了。
“喂!!!”
身上的人已经开始扒她的衣服,唐言弱弱的往回拉,然后再被扒开,她继续拉,苦着一张脸都快哭了。
尼妹!!!
什么叫算做孽不可活,说得就是她吧,宫九这般模样,明显不只是喝多了,还是给人下了那种药的。
她若是好好的呆在宫九那里多好,干嘛非得犯贱跑这新房里来啊!
宫九来这里,怕是准备借用地底的寒谭,却哪知道她会在这里,要知道她才刚到,未着人去通知宫九呢。
“……等等!!!”
一把拉出已经探入自己衣领里的大手,唐言欲哭无泪,想要起来却被宫九死死的压着,身下的床还在一起晃悠,更加的让得有了难度。
更何况,她又不能太过挣扎,这个时候挣扎得越用力,‘死’得越快。
虽然没有经验,但现代的各种早教也让她知晓这个事实,可是没有一本书告诉她,这时候应该怎么办?
不挣扎等着被吃么?
现在宫九已经没理智没节操没下限,豆腐吃了一堆还不满足,咬上了耳朵不说,手也又一次的探了进去。
“嗯~~~”
被捏了许久,耳朵依旧敏感,才刚被含住便瞬间变成了狐耳,毛绒绒的不说,还直凌凌的抖了两下。
“呵!!!”
九公子轻笑一声,就那么直接咬了上去,惹得唐言脑袋一热,尾巴也跟着冒出来了,还不老实的到处乱啪。
宫九会怕疼?
早已经不知道被抽打过多少次,这点疼痛压根不可能让他皱眉,更何况现在温香软玉在怀,又是这么一个蓄势待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