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晴空翻越下来,稳稳落地,手臂被振的生疼,尸香魔芋果然很厉害,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吃了,都那么厉害?只能把疼的有些发抖的手,背到身后,同时,戴雨驰极速的掉下来,“吧唧”一声,有点儿震耳欲聋了,直接趴在客厅的地上。
有点儿丢不起这个人,迅速爬起来,就又朝左晴空冲了过来。
左晴空知道比力气,就是傻,戴雨驰冲过来的那一刻,他整个身体离地,在戴雨驰的肩膀上狠狠的蹬了一脚,戴雨驰本来就不会控制自己的力气,加上左晴空送给他的一脚,拳头一下子就撞击到客厅的墙壁上,硬生生的撞出一个窟窿,墙壁上的砖都被他撞到了外围,整个客厅都跟着晃动了一下,吓人不轻。
这要是撞到客厅的柱子上,整个戴家大概也就坍塌了吧?
戴雨驰哪里还敢乱来,把戳进墙壁里的胳膊撤回来,疼的也是直打哆嗦,气愤着,转身,咬牙切齿的看着离自己十几步远的左晴空。
左晴空嘴角勾着一丝笑,知道戴雨驰虽然变的挺厉害的,可连自己的力气都不会运用,还真的可笑,只要自己想办法把他抓住,带走,还是有可能的,还没想好怎么做?
楼上传来开门声。
抬头一看,先后走出两个人,戴雨晨和严磨。
戴雨晨走出来一看,楼上的扶手烂掉了,楼下的墙壁出现了一个窟窿,不由得瞪了一眼严磨。
其实在床上,她就听见外面有人说话,和撞击声,可这个严磨正在兴头上,压的她死死的,就是不肯让她出来,等严磨玩够了,她才焦急的穿上衣服,跑出来,看了一眼被损毁的东西,第二眼就看见了,客厅里背手而立的左晴空。
眼前一黑,差点儿晕倒,他终于还是出现了,气愤着吼道“左晴空,你还好意思来我家?”
严磨一看,自己的亲亲宝贝发怒了,一把抱住腰,就飞下二楼,吓的戴雨晨可不轻,没有一点儿准备,就跳下来了,还好刚才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没叫出来。
严磨抱着她,转了一个好看的圈,稳稳的落地,看了一眼左晴空,又亲了一口怀里的人,埋怨着道,“宝儿,我说不让你出来,你还不听,你看,生气了吧!”
又看了一眼左晴空,怒斥着,“凌逸,你还真是阴魂不散,跑这里捣乱来了,把我的好事儿,都给搅黄了,我,我还没痛快够呢?”
靠,遇上他,左晴空是自认倒霉,从来没见过,这么无耻下贱的,一次一次的触及他的底线,现在到好,都成了他的错了,还说他来这里捣乱。
左晴空哪里还能忍受他,声音冷到刺骨,“严磨,你疯了吗?以前的一些小事儿,我懒得和你计较,可现在,你竟然敢把尸香魔芋带出来,给一个凡人,我看你是真的活够了。”
严磨哪管这些,狠命的在戴雨晨脸上亲了一口,恬不知耻的道,“凌逸,不知你发现没有,凡人女人,可比地狱里的那些好玩多了,那个尸香魔芋,是我送给小宝贝儿的礼物,别小气吗?你不是还有好几株呢吗?”
戴雨晨被严磨这样抱着,还亲一口,又一口的,在左晴空的面前,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脸又红又紫,看了一眼左晴空,左晴空甚至根本就没看她一眼,任凭她和严磨亲密,人家无动于衷,要不是因为他,她可能这么作贱自己吗?
每天和严磨腻在床上,累死一次又一次,都没能满足这个性yu十足的妖怪,想想真是心酸,他竟然一点儿都不在乎她,越想越恨,恨不能把这个左晴空给撕碎了,扔河里喂鱼去。
耐着性子,犯着贱,娇声娇气的对严磨说,“磨,我最讨厌这个家伙了,你帮我杀了他,我永远都是你的。”
严磨还真没想到,怀里的女人要他杀凌逸,凌逸那也不是说杀就能杀的死的呀?
忍不住问,“宝儿,你和他有仇?嗯!”说着,手也没闲着,顺着戴雨晨的脖子一路摸,才不管别人怎么看他,一把就抓住了女人软软的,大大的-乳fang,忍不住身体紧绷了一下,早知道,就不该让她出来,这下到好,给他出难题,让他去杀凌逸。
戴雨晨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严磨了,让她在左晴空和哥哥面前,简直是无法抬头,可她又实在是太恨左晴空了,哥哥一个人根本就打不过他,只有让严磨出手,两个人联手,才是硬道理,见严磨问,狠了狠心,眼睛死死的瞪着左晴空道,“磨,你一定要帮我杀了这个人,这个人,他,他对我有非分之想。”
左晴空本来不想去看这对恶心的男女,可哪里想到,戴雨晨竟然会这样说他,凌厉的眼神就看向了戴雨晨,吓的戴雨晨一个哆嗦,可开弓没有回头箭,她曾经那么的爱他,爱他爱到心甘情愿的和他结冥婚,可那又怎样,人家不在乎他,人家宁愿和一个给死人化妆的下贱女人在一起,也懒得多看她一眼,反正现在已经这样了,她和严磨都能赤裸裸的在他面前犯贱了,就更加的肆无忌惮了,收起惊吓,把眼神对向了左晴空。
左晴空哪里见过这么无耻的女人,明明自己一直躲着她,讨厌她,可她竟然说,自己对她有非分之想,看着这个女人恬不知耻,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在别人面前,和小蝙蝠搂搂抱抱的,甚至都已经能把人恶心死了,还敢血口喷人。
怒斥道,“戴雨晨,你还要不要脸,就你这种货色,看,我都觉的恶心!”
停顿了一下,又开始讽刺,“看来你也只配和畜生在一起!”
想了想,又加上一句,“也就严磨这个小畜生能看的上你!”
严磨摸的正高兴呢?手刚刚挪到女人的后背,还没滑到下面呢?就听见左晴空说,他的宝贝,他看,都恶心,还一口一个畜生的骂他,哪里还能受得了这个刺激,一把把女人推开,手劲儿有点儿大了,戴雨晨一个没注意,人就摔在了地上,疼的差点儿眼泪都掉出来。
严磨可没在乎这些,双手插在腰间,对左晴空喊道,“凌逸,恶心不恶心的,你说了不算,我感觉她还是挺实用的,你不就是来找茬的吗?走,我们出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