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房间里呆了有一会儿,当我正要走出门的时候,发现罗开明就站在门口,我不知道他站了有多久。他上来就给了我一个巴掌,把我打到在地,就开始在房间里东翻翻,西翻翻。见没有找到项链,。又上来给了我一个巴掌。“你个臭****,把项链藏哪了,快交出来。”
。。。。。。。
紫怜心向雪落讲述了她悲惨的经历。
“很精彩的故事啊,那你现在为什么被绑在这里?”
“他认为是我拿走了项链,想要从我口中撬出项链的下落,可是我怎么可能知道呢,又不是我拿的。”
“真不是你拿走的项链?”
“真的不是,我想一定是罗开明贼喊捉贼,拿了项链,还想给自己立一块良人的牌子。把一切都赖在我头上,就可以撇清关系了吗?这是自欺欺人。”
“那你是几点到的友谊宾馆。”
“下午四点。”
“你确定。”
“确定。”紫怜心肯定地点了点头。
“你的嘴唇很漂亮,用的是什么牌子的口红。”
紫怜心对于雪落的问话明显愣了一下,不过还是老实回答,“Dior,我一直用的这个牌子。”
雪落将紫怜心送到医院疗养后,就回了警局。尸捡报告这时已经出来了,死亡时间大概在三点半左右,现场的指纹已经提取出来了。房间里到处是林逸风、紫怜心和罗开明这三个人的指纹。
不过啤酒瓶上只有林逸风一个人的指纹,而桌上的那两个酒杯却没有留下任何人的指纹,而且上面的口红印是杂牌的,印记比较大,不似女人的唇印。
“果然越漂亮的女人撒起谎来越不会眨眼。”小楼做起了案情分析,“一定是紫怜心听到了项链的事,起了贪念,先一步赶到了友谊宾馆,杀了林逸风,拿走了项链,在处理现场的时候,被后面赶来的罗开明发现了,这个杯子就是最好的证明。上面没有指纹,是因为被她擦掉了。而其它地方还没来得及擦就被罗开明打断了。而她的行为也正好激怒了罗开明,才会绑了她。至于林逸风掉下楼,应该的罗开明出于泄愤,把他的尸体直接扔下了楼。而且宾馆前台不是说她三点半就到了吗,还骗我们是四点到的,还有她用的口红也一定不是戴尔,就她住的那个房子,她用得起这么好的口红。”
“这可不一定,女孩子打扮起来可是不计后果的。”雪落反驳道。“再说了,你忘记了一点,口红印的大小不对,只要有疑点,就不能妄下结论。”
“这点也可以解释,”小楼补充道:“她先拿了项链,被罗思杰发现,抢了过去,她想置身事外,就对我们谎称她没拿,是罗思杰抢先了。至于口红印的大小就更好解释了,项链不是被罗思杰抢走了嘛,他故意在杯子上留了一个口红印,想把我们的视线转向紫怜心,这样他就可以逍遥法外了。可能是他大意了,是用自己的嘴唇印的。整个案件是不是很好的被串联起来了。我真是个天才。”
“你说的也不尽然,你说罗思杰想误导我们的视线,把侦破的方向引向紫怜心,那他为什么还要绑了紫怜心,还是在家里绑的她,这不是自投罗网吗。我们找过去,还不是被一网打尽啊。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说不定我们忽略了什么,真相往往出人意料。我还是想去现场看看,是不是遗漏了什么。:
“我陪你一起去。”小楼对自己的推理还是很自信的,他倒是要看看雪落能发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雪落又一次来到了友谊宾馆的柜台前,这次后面还是没有人,这回可没有突发事故,没有热闹可看,人都哪去了。不过雪落在柜台上发现了一样特殊的物品,这是一张机票。是飞往山东的。这时陆凯峰拉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从里面出来了。
“陆凯峰,拿着个行李箱,这是要到哪里去啊,急着走?”
“哦,我老家那里出了点事,需要回去一趟。”
“这不是去山东的吗,听你口音也不像是山东的。”
“哦,你说桌上的那张机票,那是住客订的,我做的是火车,那便宜。”
“回个老家,要带这么大个行李。里面都装的是什么啊”
陆凯峰把行李箱往后拉了拉,似乎又什么不想让人见到的东西:“其实我决得这个工作没前途,就辞了,想回家乡创业去,所以东西都带上了,有点多,法律没有规定我不能辞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