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打开大门,只见里头灯火通明。
上官晓月趁机挑拨离间:“范姨你看,你一走,我嫂子开心的很,把家里所有的灯都打开,好象在庆祝似的。”
范姨的心,仿佛被扎进了一根粗大的刺,拨不出来,很疼。
她咬了咬牙,不作声。
上官晓月替范姨提着行李箱,一走进院子便叫:“陈嫂,陈嫂!”
无人应答。
“家里没有范姨你啊,就失了规矩,连陈嫂那么老实的人也开始乱跑了。”
上官晓月的恭维不露痕迹,范姨听了着实舒服,她不觉地将头抬得高高的,舌头灵巧地在唇上绕了一圈,说:“不是我吹,这个家若是没了我范素娟,早不知乱成什么样了。”
“那是。”
进入一楼,上官晓月将箱子丢给范姨,换了鞋便朝楼上跑去。
她料定,秦多多一定在房间里庆贺着她的胜利。
走廊上的灯,亮着;卧室的门,开着,台灯吊灯悉数亮着,如雪洞一样。
“嫂子!”上官晓月走进去,又钻到套间与浴室看了看,哪有秦多多的影子?
楼上楼下走了个遍,上官晓月失望地下楼了,迎着范姨询问的目光,失落地摇了摇头:“没人,一个人也没有。”
范姨有些败,热烘烘的心,仿佛被浇上一瓢冷水。
她愿跟着上官晓月回来,就是想亲眼看看,上官晓月如何与秦多多对掐。
“不会在洗澡吧?”
“不在,我特地进浴室看了一下。”
“陈嫂也不在?”
嗯。
奇怪了。
“我出去的时候,她俩都在家呀。”
上官晓月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她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将腿翘放在茶几上,抓起一个苹果狠狠地咬了一口,说:“我嫂子把你赶走,心里很开心,带着陈嫂到夜店去庆祝去了吧?否则,她俩个怎么会同时消失?”
范姨的心头又扎进了一枚刺!
她很想破口大骂,骂个祖宗十八代。
强忍住。
另找出口来出气。
“就算是这样,少奶奶也太不知节省过日子了,这楼上楼下的灯全开着,得费多少电?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唉。。。。。。少奶奶还是来自小门小户的人家呢,按说,这样家庭出身的孩子更应该知道节省,可少奶奶似乎是从豪门里出来一样,大手大脚的,就是有万贯家财也禁不起她浪费呀。。。。。。。”
这番话说得很全面很有水平,既贬低了秦多多的身份,又看轻秦多多的品行。
范姨的话,上官晓月听了,无疑是舒服的。
但是,这秦多多到底上哪了?上官晓月很是关心。
她还有个隐约的担心,秦多多不会又到上官少雄的驻地去了吧?
如此一想,心底里顿时变成了醋坊,开始一个劲地生产老陈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