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温言开口前就冷的毫无感情扔了一个字给温言:“说!”
“请问,您知道域祁现在在哪里吗?”
简深炀凝视着她,脸色不变,冷冷的说:“他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吗?”
温言愣住了,“什……什么?”
“他的地址我不会告诉你。”
他的话刚说完,电梯的门就打开了,他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什么意思?”
她跑出来,跑到了容域祁的前面。
温言见过简深炀几次,寻常见到时也不会害怕他,可也不会靠近他,更没想过有一天会拦截了他的去路。
简深炀眯起了眼眸,冷睨着她,“让开!”
简深炀与生俱来的气场总是有让人心生畏惧的力量。
可是,温言不害怕。
她一丝不动的站在那里,依旧问道:
“为什么不告诉我?这是容域祁的意思还是你,是你个人的意思?”
“江城!”
江城点头,挡开了温言,让她给简深炀让出路来。
温言咬唇,“简先生,就一句话而已,都不能告诉我吗?”
简深炀还没说话,温言又低声下气的说:“他跟我说过你们年少事住的地方距离不远,我知道他现在就在住在哪个地方,简先生,我想知道我他现在在哪里,您能给我一个地址吗?”
简深炀这个人向来都不爱多管闲事。
他对许多事也可以说丝毫不关心。
或许扛不住温言的再三追问,也或许是因为温言跟容域祁有那么一点关系,所以他走路几步后,还是顿住了脚步。
不过,他没有回眸,只是冷冷的说:“既然他不告诉你,你觉得你所做的一切,会有用吗?”
他说完这句话,就挂断的离开了,
而温言,因为他这句话,心,彻底的寒了下来。眉睫轻颤着,小嘴微张,一个字再也吐不出来了。
江城揉揉太阳穴,暗暗的叹了一口气。
最后,他淡笑着说:“温小姐,我送您下去?”
温言什么反应都没有,木然的转身,进了电梯。
江城见温言这样,有点不放心,所以一直送温言,送到了简氏集团的大门口,他才停了下来。
而此间,温言一句话都没有跟他说。
自从听到了简深炀的这句话后,她就好像行尸走肉一样的走着,漂亮的眼眸此时黯淡无光。
“温小姐。”
走出了简氏集团门口一段时间后,江城是真的担心温言这个样子会出什么事。
温言呆呆的扭头回来看他,沉默。
他笑了下,带着安抚,“虽然我们见面的次数不多,可是我跟容先生见面的次数还是挺多的。他对您的心,我这个外人都能看到。”
温言的眸光里多了一抹光亮。
江城又说:“所以,无论容先生做了什么。希望您能给容先生一段时间,或许……有些事情根本不是您想的那样呢?”
温言眼睛微红。
一个女人,可以很坚强,但也能恨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