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既知人在军中,身不由己,也就怪不得本将军了,既然你们不开口,那就看看本将军的手段了!”
这徐真变脸比变天还快,诸多探子也是吓白了脸,然而徐真却大手一挥,下令道:“来人,先将这尖牙利嘴的小子给我拖出去,割了他的舌头!”
周沧也不知徐真葫芦里卖的甚么药,乖乖将那少年郎拖了出去,其余四名探子显然对这个小子爱护有加,不断悲愤怒骂,仇恨的怒火将双眼都烧得通红!
徐真将那少年郎单独拖出来之后,冷冷地朝他说道:“本将军敬你是条好汉,这舌头割了,以后就再没办法开口,树的影,人的名,最后一次说出你的名号来罢。”
那少年郎没想到徐真如此喜怒无常,心里早已懊悔,若非迫于无奈,谁愿意给杨庭卖命?
到了这等时候,少年郎也只是无声苦笑一声,低低得说道:“我左黯但求问心无愧,又何惜此身!”
徐真满意地点了点头,突然出手,将这个叫左黯的探子打昏在地。
“丫头,进来吧。”
徐真甩了甩发麻的右手,将张素灵招呼了进来,后者细细打量了昏迷的左黯,有用手指丈量他的脸廓等,张久年心头猛然一震,终于知晓徐真的意图了!
苟仁武和薛仁贵等还不知徐真意欲何为,徐真也不点破,见张素灵站起来,就问道:“需要多长时间?”
“一个时辰左右。”
“好。”
诸人对徐真和张素灵所做之事好奇到了极点,一个两个都不愿休息,与徐真一同在营帐之中喝酒,那昏迷的左黯就绑在帐下,外面血迹斑斑的衣物早已被剥了个干净。
过得大半个时辰,张素灵终于从自己的营帐之中钻了出来,然而除了徐真和凯萨、周沧这等老人之外,苟仁武等人却是震惊得目瞪口呆,因为他们看到的,是另一个左黯!
这张素灵的易容之术也是造诣高深,连伤痕血迹都一分不差,张素灵一张口,嘴巴里鲜血模糊,真真如同被绞烂了舌头一般!
徐真绕着张素灵打量了一圈,频频点头,却总觉得确了点什么,而后猛然醒悟,走到左黯的身边来,在他身上的伤口上抹了一把血,一巴掌拍在了张素灵的屁股上!
张素灵浑身一颤,她虽然心慕徐真,然跟徐真并无过多亲密,如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主公居然做出这等事来,怎不叫人娇羞!
凯萨面无表情,心里却恨不得将徐真掐死,张素灵却一改往日的顽皮刁蛮,羞红了脸佯怒道:“主公这是干什么!”
徐真嘿嘿一笑,一边擦手一边解释道:“割个舌头哪里用得一个时辰,这左黯细皮嫩肉,男生女相,很讨人喜欢啊…”
大唐虽不盛男风,但也不罕见,一些个白面俊俏的小厮被自家男主人占据身子也是时有发生,故而徐真此言一出,大家也就心照不宣的窃笑起来。
张素灵在教坊久了,又岂会不懂其中意思,如此倒也能将这一个时辰的可疑之处给消除,不致于引起其他探子的怀疑,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自己闹这种事,真是让人羞臊咧!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张素灵低头离了营帐,由徐真押回牢笼,这丫头也是了得,一出了营帐,顿时微微撇开双腿,装出举步维艰之态,加上屁股后面一团殷红血迹,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位小哥是被徐将军玷污清白了。
见得徐真与张素灵逢场作戏那姿态模样,诸人又是笑闹一阵,这才各自回营,宝珠丫头却留下来看守左黯,因为这个左黯,正是被她所擒,可是耗费了她不少精力,差点还让这左黯给伤了性命的。
张素灵易容成左黯的模样,被徐真丢回囚笼之中,其余俘虏见得张素灵如此惨况,非但被割了舌头,居然连身子清白都保不住,顿时吓得魂不附体,原本残留的一点硬气,此时都化为乌有了!
他们一想到足足一个时辰的时间之内,左黯所受的折磨,心里就不寒而栗,看着张素灵屁股后面那一大团殷红血迹,后面门户也是不自觉发紧。
张素灵知道已经取得了震慑的效果,呜呜着想要开口说话,可一开口,嘴巴里血水横流,更是将这几个俘虏吓坏了。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张素灵才探手入怀,摸索了一番,居然掏出一根钥匙来!